第一百五十三章 越女剑派.折戟沉沙.传首九边.熊氏后人(5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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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可是谁想折戟沉沙,今日今时可是一败涂地,夫复何言?自己待要出手相救已是不能,因为自己身受重伤,虽然一时无有大碍,不得便死,然而终究力所不及,不能出手对敌,所以只有心不甘而去,意难平!

丁宛秋在风雪中见这袁承和赵碧儿远去,一时心中五味杂陈,眼中不禁已是泪潸潸而下!不知为谁心伤?为谁痛楚?一时茫茫然不知所以!

这时一名兵士前来,向傅传书禀道:“大人,时候不早了……”见已是夜色沉沉,忽地一阵寒夜冷风吹来,不禁心中一颤,竟有些寒噤,心想:也该回军营了。

众人在回去的时候都是默不言语。赵横眼睁睁看着袁承离去,虽心中有万千不甘,可是终究无法,只有心中暗暗生恨叹息而已,别无他法。这时地之间的风雨也得多了。远处隐隐传来打梆的声音传来,似远而近,渺渺茫茫中让人有一种伤感的况味,竟有莫名的烦恼涌上心头!

这家客店在狭仄的胡同,所以客人也不多,况且又是风雪之夜,所以冷清。当店伙被打门声惊醒,开门见是一位年轻女子扶持位少年尖,先是诧异,后来看到那张十两的银票便瞌睡全无,人也跟着精神,便殷勤带他们去了后院一个敞亮的客房。

袁承觉得二人同居一室总是不妥,便欲让店伙再开一间客房。碧儿却道我辈无私何惧人言?又况且你虽现下性命无碍,可是终究是受了重伤之人,不可以轻易妄动,还要人照顾。袁承听碧儿言之在理,也不好相拒,便依其所言,一切安置停当。碧儿便在桌前托颐看那忽明忽暗的灯花,似有意无意起当年在昆仑派习武之时师兄弟都和睦相处,再无嫌隙,岂料后来波澜横生,祸不旋踵,以至爹爹和白莲宗主白莲花双双而去,那时便觉这茫茫红尘尽是悲欢离合,生离死别,再无欢乐趣可言!想这人生之中总是充满了忧患离愁,而今久经世事,才明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人生何处才是正途?叩问上,人之一生究竟为了什么?抑或是出生入死?抑或是为了荣华富贵,而抿灭良知?抑或是为了一世功名,尽可以诛杀异己,不择手段?

袁承听碧儿起以往种种情事,已是泪潸潸而下!谁英雄不流泪,只因未到伤心时!好一会儿,碧儿犹如梦呓般道:“我问道长此生苦,道长一指笑青!请问此生谁不苦?此身偏来这世间!此去青无多路,好教人生念故人!故人已成陌生人,相见成恨泪成灰!”罢已是泣不自禁,泪湿衣襟,只见她如花妩媚的容颜一时变了颜色,让人我见犹怜!

袁承心中也是伤痛不已,因为自从师父一去,便觉世上万物不萦于怀,生死早已看淡,心想:人生于世也不过三万六千场,场场为情愁!不知何处是家乡,只有心中不落民族大义!也许世上人人都可以懈怠,唯独他不可以——谁教他是袁门少主,还要领导这下南七北六一十三省的袁门弟子,否则岂不岌岌可危,自己岂不成了千古之罪人!

外面梆鼓已是三更,大雪已停,万俱寂,只有时不时地风吹过,再有就是夜间觅食无果的鸟雀,除此仿佛万物无声。碧儿困倦地合上双眸,在灯花闪动下,犹见她如婴儿般的睫毛犹带泪水,晶莹莹闪动,也许在她心目之中依旧忘却不了前尘往事!非但是她,便是袁承也是多愁善感,总在夜深之时想起在昆仑派的时光,那时节师门师兄弟们之间总是相亲相爱,再无猜忌,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情形起了微妙的变化,尤以大师兄为最,变得有些暴戾,对人对物总是抱有成见,而且心怀敌意!想来是平昔碧儿对自己关怀备至,总是没有避讳,是以引起大师兄的心中愤怒,以为都是他这个师弟的错。如果昆仑派没有他,那么碧儿也不会对他视若不见,你他能不怀恨在心,处处算计着要他这位师弟的好看。可是大师兄从来都是一己行事,从来不想想自己本身也有错。可是旁饶话他也未必听的进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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