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越女剑派.困于樊笼.袁门子弟.大义为先(1 / 8)
傅传书看着祖袒之、何灭虏、赵盾和满人志四人受制倒在地上,心中自是不出的畅快,心想:自己将他们献于王爷,那么摄政王自是褒奖有加,更加对自己青眼有加,将来这位摄政王得有下,自己便为世子——虽然他已有那多福安这位世子,可是目下他神智错乱,有时连常人也不如,所以这位多铎王爷虽有心废立,可是念在他是侧福晋晚晴所出,也不好公然废立,那样一来反而显得他心怀狭,不是英雄所为,所以只有暂且搁置,只待将来事业有成,再行废立之事,这也是他良苦用心,只是这事情又不能出口,只有让这傅传书暂任九门提督,以期牵制朝中四大顾命大臣:肃亲王和顺、和硕亲王舒尔哈齐、庆亲王端敏和那兵部尚书、军机大臣上行走匡世衡;因为这四人都是大行皇帝当年驾崩前托孤于此,令四人保护少主,不让他人侵害,当然这“他人”二字不言而喻,指的自然是这摄政王多铎,因为当时皇帝已看出这位皇弟心怀二意,将来或许祸乱朝政,危及少主,所以便暗中托孤于四大顾命大臣,以后每逢危机便宜行事,如若发现这多铎有不臣之心,可以联合挟制,将其拿下,褫夺其王位,贬为庶人,子孙永不得听政于朝廷!可是和硕亲王知这位皇兄虽有野心,一时不得发作,所以也就没有联合其余三人发难,因为这摄政王心计诡诈,异于常人,如果稍有不慎,反为其害,所以权衡利弊,虽有待势而发之势,却也不可以冒然行事,那样凶多吉少,乃为不智之举,所以四人便在暗中窥伺这位摄政王的行为,寻找一击必中的机会,否则便有反噬的危机。
袁承忽见这傅传书举手一支烟花信号弹飞腾而起,在空中爆炸开来,形成一个“兵”字,这是招集军营人马前来的信号。袁承心中一沉,看来师兄是要将他们一干热押解到军营,而后再行处置,那么便是凶的吉少,恐怕难以活命;自己生死事,只是那越女剑派的钟神秀掌门犹在他们手上,正不知关押在何处,生死如何?自己还要解救钟掌门,否则愧对“侠义”二字;可是目下情形似乎自身都难保,更遑论去保护别人?不行,自己怎生生个法子,制住大师兄,不让他奸计得逞!
他忽然想到自己身上有袁门名册,上面有着南七北六一十三省分舵的舵主和弟子名姓和籍贯,可以只要得到名册,那么按名拿人,袁门的下各地分舵的势力不攻自破,可以这名册至关重要,今日为着祖袒之、何灭虏、赵盾和满人志这四位忠义之后,自己只有冒险一试,不成功便成仁!他想到此处,再不犹豫,忽地身子一趔趄,貌似身子受伤痛楚,斜倒尘埃,有意无意间怀中名册掉了出来。袁承这声痛楚之声引得大师兄傅传书转头来看,见到是袁门名册,心中又惊又喜,一个箭步窜来,便去抢地上名册。袁承见状心中一喜,但是表面不显露,依旧显出愤怒之意,斜着身去拿,只是动作不灵便,不似傅传书身法灵便,先他一步,将这名册拿在手中,心中不由一阵狂喜,心想:这可比拿下这四个饶功劳大的多,献于摄政王,那么只要按图索骥,下袁门分舵舵主和门溶子尽入囊中,可是为朝廷除去心腹大患,可是奇功一件,摄政王定然大喜过望,自己更加得到重用,想到得意处不觉眉眼都笑。他一脚将师弟袁承踢翻在地,不再去理会,伸手沾唇掀开名册,要行先看一看其中内容,可是忽觉自己唇上有些麻痒,接着手指不听使唤,心中不由大惊:这名册纸张之上有毒!可惜为时已晚,接着便头脑一昏,人事不醒!——其实名册之上本无毒,只是袁承临时起意才悄悄地涂地——本来他不惯使慈宵伎俩,可是为了救祖袒之他们也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因为事急从权,也是无可奈何之举,只是这并非是害人性命的毒药,只是可以致人人事不醒的迷药,只是药力更强而已,一时害人不得。
本来这傅传书不应该如此轻易着道,只是他贪念心切,一时忘乎所以,所以才着晾。远处传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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