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天地离心.焚心如我.无妄之灾.祸临己身(7 / 8)
何灭虏的肩头。何灭虏只有回剑来格,岂料傅传书剑到中途,忽又变招,刺向他的下肋。这下变招来得甚是突兀,着实出乎何灭虏的意外,所以再要回剑挡格已是不能,只有硬生生受他一剑。傅传书手下更不留情,一剑洞穿其肋下,剑式不衰,一剑钉在地上。何灭虏虽身体巨痛,然而并不出声,汗珠虽滚滚而下,但是呻吟一声也无。傅传书欺身而近,点他穴道,让他不得动弹,又自拔下长剑。何灭虏创口鲜血淋漓。傅传书见状,伸手又点创口周遭穴道,不让鲜血流出,这倒不是他心怀仁慈,因为他若死在当场,便成了死人,不好向摄政王交代,所以目下还不能让他死,好为王爷有赏。
祖袒之见何灭虏、赵盾和满人志三人尽落败,而且生死操于人手,可一败涂地,自己身处危境,但是也不可以退却,只有面对生死?战。傅传书斜睨一眼袁承,只见他脸上没有喜悦忧愁,只因看透世上之事,不过贪、嗔、痴、念恨,念恨。所以万物不萦于怀,才是武学最高境:有我无我!
祖袒之抢攻几招,见不奏效,也只有弃之不用,改用以慢攻快。傅传书长剑在手,婉转如意,心想:今日将他们送给摄政王发落,那么摄政王多铎该当喜不自胜,因为近来傅传书发觉摄政王看自己的神色之中充满期许,更多是器重,因为世子多福安已不堪大用,因为他神志不大灵光,有时清醒如常人,可是有时浑沌如痴儿,虽不十分颠狂,却也行不达意,让多铎甚为苦恼,心中便有意收这傅传书为义子,只是碍于侧福晋晚晴的情面没有表达出来,可是这情形又岂能瞒得过傅传书,他知道自己事事不能急于求成,所以佯装不知,以免生了嫌隙。
至于婉兮格格的死,摄政王多铎更是迁怒于袁门,尤以这忠孝堂主温如玉,因为婉兮格格是为了救他才至于命丧箭下,只是有一节他不知道,傅传书那一箭才是要了婉兮格格一命,否则何至于此,可是这情形只有当事人知道,傅传书不提及,谁又会知道?多铎一向视婉兮格格为掌上明珠,今时一旦命殒,自是心中震怒和伤感不已,便下令京城的守卫清兵长官严加盘查进入城中之人,誓要将袁门逆党缉捕归案,为婉兮格格复仇。只是他这行为有违婉兮格格初心,如果她在有灵知道阿玛要将袁门毁灭,只怕死也不能瞑目,她之所以心甘情愿去为忠孝堂主温如玉而死,只是两情相悦,奈何佑好人,空让世上有情人不得眷属,留下遗恨在人间?
袁承眼见这祖袒之力有不逮,身陷危境之中,不由得心中生急,因为他知道大师兄是要擒拿他们献于摄政王阙下,以期得到他的更加重用,所以对付下的反清复明的英雄好汉,则不择手段。忽地傅传书凌空而跃,手中长剑嗤嗤下沉,刺向祖袒之的头脑。祖袒之以腰刀相格,本意将其迫退,知难而退!可是这傅传书招式凌厉之极,似乎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所以他手中的腰刀竟为其斫为两断,长剑去势不衰,竟而曝刺入他的肩臂。傅传书本来可以一剑杀了这祖袒之,但想到如果将死人献于摄政王那么意义便不大,所以还是保全其性命为重,那样对于摄政王更为有用!
祖袒之受了这一剑,身子不由趔趄,几乎倒下去。傅传书伸手要点他穴道,让他不得动弹,自己好将他们一一拿下,献于摄政王。祖袒之见了岂能让他得逞,于百忙之中奋力踢出一脚。傅传书不意他受伤还有反击的机会,再者距离又近,避之不及,下腭被踢,虽然他于仓卒之间身子后仰,势图避过敌饶招式,但是要是完全避开已是不能,还是被踢及,只听啪地一声轻响,下腭骨裂,虽不严重,但是也是痛及。傅传书眼冒金星,心中气恼,左手翻出为掌,重重的一掌拍中这祖袒之的肩头之上,琵琶骨立时尽碎,他以后再也习练不得武功,成为废人,对一个习武之人来这是比死还难受的事,可是事已发生,再无回旋余地。
一旁的袁承倾刻间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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