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龙战于野.天地玄黄.龙困于野.其道穷也(7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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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人!”他竟然一时利令智昏,出手向袁承的后背拍去,竟然全力施为,因为本来这祖袒之今日是非死不可的,偏偏横出节外生枝闯出袁门少主,坏他好事,心中能不气恼。一时气急,也顾不得什么江湖道义,便自出手要袁承好看!余下满人志和赵盾适才已见他袁承出手将这祖??之提后退去,这手功夫可足非同可,所以他们二人见这何兄弟何灭虏已然出手,又怎能袖手旁观,置之不理,那样以来岂不坏了他们三人兄弟情谊,所以也是呼啸一声出手,向着袁承攻杀过去。袁承先将祖袒之的长刀卸下,然后又出其不意,点他穴道,让他莫参如与这三人过眨祖袒之心中自然明白袁承的意思,心想:江湖上人人都袁门少主义薄云,急公好义,是心中无私磊落的汉子,今日得睹真颜,果然名下无虚;只是他这样做何苦呢?这本是祖家和何家上一代的恩恩怨怨,你又何必蹚这浑水?他虽心中自叹,奈何自己穴道被制,一时竟然动弹不得,也只有心中徒然悲叹,再无他法。

袁承心无所系,便可以放开手足,大展身手。此时何灭虏、满人志和赵盾已然将这袁承围于垓下,意思明显不过不只是要他好看,还要他有来无回。袁承心中冷笑,心想:你何灭虏虽是复昔年之仇,本是屈在祖家,似乎寻仇也无可厚非,——可是人家祖袒之已然明言愿以自身换彼身,一命偿一命;而你却无动于衷,毫无仁慈可言,实在让人觉得不可理喻?纵然当年祖大寿千万该万不该,犯下了人神共愤之事,可是那毕竟是百多年前事,而今最为紧要的是“反清复明”,让这大好河山重回汉人,不让人人寄人篱下,过着逆来顺受的生活,可是他们却为了一己之私,竟可以不顾民族大义,偏偏要杀祖袒之。本来我可以不管,可是我又不能不够,想起你们四位的先人,都是英雄好汉,只是后来际遇不同,有人为国捐躯,有人投敌卖国,可是他们也都曾是好兄弟,也曾有过热血卫国的时候,如果他们四位泉下有知,不知当有何感想?还有那么苌弘化碧的袁督师,当以死不瞑目,再也不会想到他们四位的后人竟然置民族大义于不顾,自相残杀,可是为悲哀!

袁承左手将那何灭虏的双掌格外,右手去招架赵盾的双拳,左脚后踢满人志的双手戟——原来他善使一双铁戟,每每双手舞动,攻敌不意,出其意外,往往攻杀于瞬间,今日他见袁承武功非凡,所以掣出背后双戟,向着袁承后背以上而下地削下。袁承自然听风辨位,更不回头将这赵盾手中双戟一并踢飞,睹无敌!这也并非是赵盾武功不济,实在因为这袁承此时武功已非先前可比,已然不是先前那个不懂世事,不知江湖险恶,人心如鬼的那个懵懂少年;已然明白你不杀人,人必杀你的道理,所以他有时也仁慈,有时也无情;对十恶不赦之人从来不念仁慈,因为他明白若恶人长存那么好人必不长久,所以杀恶人既是行善念——师父赵相承也曾这样过,教导门溶子便是因为当年满人入关,杀我族人,人人噤声,以为这样可以苟活,可是他们要得是朱明下,更是要毁了汉饶气节,所以让男子改发易服,似乎也曾成了蛮夷!以至让下沦为沉沦,人人都在罹难中,人人都在辗转中,人人都是忍辱含悲中,可念我世人多灾多难,所以不知何处是正途?

所谓:我为光明故,焚身燃我心。

何灭虏见他们三人联手也奈何不了袁承,心中不禁又气又悲,气者他们三人竟胜不了一个人,悲者不能手刃祖袒之,心愿难偿,所以想到悲苦中,不禁地仰长啸道:“我今日若不能手刃仇家,便自刎以谢下,何门以后再无何灭虏这号人物!”

余下满人志和赵盾二人齐声道:“何兄弟何必悲观,有我们二人,只要加把劲还怕胜不了他?”何灭虏心想:不错,我若灰心丧气,自刎于此,只怕到了泉下先人也要骂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枉为何门后人!想到此节他收起自怯之心,又自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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