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杭州分舵.人心生变.剑底起祸端.蛾眉不低首(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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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格格觉得实在困倦,疲惫地眼睛都不愿意睁开。又过一会她闻到股浓重汤药。她心中好奇,这汤药为谁熬。忽地她感到身子发冷,头脑浑沉沉不出的难受,这是风寒的症状,只有汤药投喂,其它办法只怕无功!

她想要努力支撑身体,只是先前在水中挣扎所力力气还未恢复,不由地又倒在榻上,啊呀叫出声来。这一声惊叫,惊动那人,只见熬煮汤药的他转过身来,脸上露出惊喜之色,道:“清心你莫要动……”这句话传到清心耳中,不由身子一震,这不是袁大哥又是谁?袁承见她还要强撑,便道:“清心你此时不要用力,否则你体力恢复只怕更慢,于事无补!”清心格格低声喃喃道:“可是……海查布他们……”袁承道:“他们都不是凡人,所以虽然当时身陷运河之中,虽然一时不得其便,但于性命终是无碍,所清心你不必为着他们担忧。”清心此时已支撑起身子,倚墙而坐。因为袁承害怕她一岔了气息,所以便出手相助,帮她坐起。屋内光线灰暗,不可见得是两个人此时的内心忧伤。

又过一会儿,袁承啊呀一声,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之事,怱怱别她出屋,只见外面空空如也,抬头只见不远处运河之上只见沉于河中的,船板碎裂,沉浮于运河之上,显得狼藉不堪,只是不见人踪。他暗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一时糊涂忘了袁门中弟子安危……那陈宜汁…”只为只身救清心格格以至于忘了运河之中还有袁门众中受困的弟子,现在都不知他们生死如何?

他回转身,只见清心此时已努力走出大屋,在寒风中看着他,那眼眸深处分明有欲哭还休,欲悲不成的神情,透着无比悲凉。袁承怕她更着风寒,疾步而至,扶持于她,道:“清心外面风寒,你身体虚弱,更加受不得凉气,否则风赛便行加重,你何苦来……”清心凄声道:“袁大哥你为了我,而不顾及袁门弟子安危,他们如果有什么不测,清心于心何安?”

袁承见清心格格凄楚的样子,安慰她道:“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人,于江湖经验熟稔,料来不会有什么危险,你大可不必过于内疚……我救你是心甘情愿,不为其它……”清心见袁承面目如昔,只是鬓角有了白发,大约是这些年他一个人奔走呼号,下偏是无人响应,也许世人都懵懵懂懂惯了,便习以为常,所以都爱惜自己,于什么民族大义都看得淡了,可是在清心看来他久经忧患,将世事也看得轻了,可是心中总有那种不灭的信念,可是袁承却是觉得自己这些的作为未必无功,却是有罪,因为他这些年奔走江湖倡仪反清复明可是收效甚微,于袁门事业似乎作用不大,觉得自己这些年碌碌无为,耽于事业,是为罪人,可是虽然有时也心灰意懒,可是每当此时便想起先祖袁督师的话:一生事业总成空,半世功名在梦郑死后不愁无勇将,忠魂依旧守辽东!心想自己只是受了挫折,便如此不堪么?将来有何颜面见先祖于九泉?

两个人都是默默无言回到大屋之知—这是人家废弃的大屋——因为世事萧条,百事凋零所以乡下废屋便多。袁承让清心格格吃了汤药,便要走去。清心忽然开口问他怎么会出现在运河之上?他不是在京都么?袁承苦笑一下,长长嘘了口气,不无感慨道:“清心我在京中听到有消息皇帝派这位额驸前来杭州要缉捕袁门中人,你想我能安心在京都么?所以便装扮厮,混入海查布他们的座船,其实我对海查布并无恶意,他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只是受命而来,不得不为之,也许这并非出自他的本意,只是背后摄政王操控,清心你不觉得摄政王多铎现在愈来愈胆大妄为,有不臣之心,觊觎之心,你可要让你阿玛心在意——因为他们四大顾命大臣是摄政王的阻碍,所以他未始不会厮机下手……”清心见袁承所言不差,道:“有时我也劝阿玛向皇帝谏言,约束摄政王行为,因为他过于干预朝政,有时不经我皇帝哥哥同意,便私下旨意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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