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六和塔上.钱塘浩荡.剑指天南人不语.踏破山河犹未悔(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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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好传,又过片刻又回恢旧容。她见袁承望着屋外西沉的日头,仿佛有着心事。

清心见袁大哥神情透着忧郁,大约担心那海查布携同杭州将军巴颜共同缉捕袁门在杭州分舵,——虽然目下那分舵舵主陈宜中逃脱,可是以有司衙门之能力,未始不能缉捕他们,因为这杭州为东南大城,所以清兵驻扎也重,防务尤为重要;今次这海查布不建功立业决然不会罢手,就此回京,因为非但无法向皇上交代,更加将多隆阿将颜面何在?所以他毕要将袁门分舵首脑拿获,否则决难心甘!

清心知道袁大哥志在下,至于儿女私情他也许从来不看重,是不是自己拖累了他?袁承见清心看着自己的眼眸透着无奈和哀怨,便道:“清心你在这也不是办法,我还要去寻那舵主陈宜中,——莫如我将你送至杭州将军的行辕,也许海查布正驻扎在那!”清心听他要将自己重新送到海查布那,心中一痛,可是袁大哥也是言之有理,他总不能这样不离不弃地照顾自己!他还有袁门事务要去做,自己怎么可以拖累于他?想到此处,她也豁然了,知道她们此生终究不可以在一起,也许这已是上注定的事,谁也无法更改!

袁承消失在日落苍茫间,远处的运河依旧船帆点点,没有一日闲暇。清心倚门而望,见袁大哥高大的身影渐行渐远,心中不由莫名升起辛酸。她不明白为什么人一生中都在苦难忧患中挣扎,没有快乐的自由?

忽然有官兵寻来,有人见到清心,很是出乎意外,大声道:“这不是格格又是谁?”清心听到有人呼喊很是吃了一惊,抬头望去正见海查布手下的得力干将诺布快步而来,见了清心忙跪下施礼道:“格格,标下来迟,让您受委屈了。”清心格格见是将军府中的侍卫诺布——她知道诺布一向护主忠心,所以很得多隆阿的器重,今次南行江南便派他佐助这海查布——因为多隆阿知道自己将军府的这位阿哥能为本领实在有限,不堪大用。皇帝今次重用于他,也是出乎意料,不知皇帝为何如此?莫非心血来潮?抑或还有其它原因便不得而知了!

清心让诺布起身回话。诺布心有所虑,迟疑道:“格格,适才标下来得急遽,仿佛看到一个人影,——好像是那袁门逆党的魁首——袁承!”清心听这诺布如此话,心想这话可不能传到海查布耳中,否则只怕又起祸端,所以她便交代这诺布回到行辕之后千万不可对那额驸海查布起此事。诺布自然谨遵格格的交代,因为他私下里也时常听到将军府的侍卫起这位清心格格和袁门少主袁承之间的恩恩怨怨,所以今次听到这位格格交代回去万不可以对那海查布及此事,自然要保守这秘密,因为他们做为下人不能枉自诽议主人之事非,因为一方是和硕亲王,另一方则是多隆阿将军,双方谁也得罪不起,做为属下只有缄默,谁都不加理会,这才是明哲保身之道。

海查布眼见清心回来,神情之中透着颓废,心中便生疑惑,但是并不相询,只待清心离去,将诺布留下,问他寻找到这清心的缘由。开始诺布还顾左右而言他,可是在海查布的一再迫问之下,不得不实情交代。海查布听了虽心中震怒,知道清心一定是和袁承在一起,虽然他们守礼为身,不曾越礼而为,可是他的心中多少都是痛楚,原来清心一直都是执念着她的袁大哥,那么我又算什么?他心中这样问自己,委屈的眼泪禁不地流下来,可是后来一想我干嘛要这样?我——海查布而今可是额驸,将军府的四阿哥凭他袁承也敢与我一争长短,不行,今次我江南之行,一定要拿住袁门乱党,格杀勿论,否则难出我心中之气!他想到此处便让诺布四下侦查袁门弟子的下落,一有消息便速来告知于他,因为他心中打定注意,如若再拿获袁门子弟无论是谁就地正法,决不姑息迁就,因为他实在痛恨这袁承,心想我要让你知道痛楚,否则我也不是海查布了。

又过二日,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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