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飞扬跋扈为谁雄(6 / 7)
宴和浪漂水虱科大王具足虫之间的差别要大。”
左子良站定,叹了口气,微一停顿,道:“就这么说吧,你知道李白杜甫他们写过很多应和诗吧?”
“很多。”
“李白的赠汪伦,杜甫的赠花卿,白居易的问刘十九,还有经乱离后天恩流夜郎忆旧游书怀赠江夏韦太守良宰。”
左子良身上有一点,王子虚是佩服的。他总是能把很复杂的东西说得清晰又有煽动性,那么长的标题也能说得像顺口溜。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两人此时的场景,有些类似沃森和克里克在讨论DNA的双螺旋结构。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这些诗人们之间的一唱一和,什么‘不及汪伦送我情’,什么‘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什么‘云想衣裳花想容’,什么‘秋来相顾尚飘蓬’……
“这些骚话,不都是一样的讲么?这些诗跟语疗的区别在哪里呢?不都是大家酒桌上聊尽兴了,写字思念,各自伤怀,你辞官,我遭贬,你落魄嫁做商人妇,我司马青衫浔阳江,临卷涕零不知所云,写完各自爽一把,这些不也是撩骚吗?”
王子虚沉默。
左子良伸手将他一指:“当初我们说好了,我负责把用户和语疗员们找来,你负责把我们的撩骚提高到诺贝尔文学奖的档次,你还有什么问题?”
“如果把公司卖给讯易,从收益上讲,会更好。”
“哦,你现在又在乎钱,不在乎文学了。”
“我在乎啊,但是讯易也可以搞文学。我在乎的不是文暧,我在乎的是文学本身。”
“但是我在乎文暧。”左子良放轻声音说,“这个世界上不止有你一个人有理想。”
“你的理想是什么?”
王子虚问,左子良不答。
王子虚又说:“你还记得西河那个爵士乐女乐手吗?”
“哪个?”
“就是那次你带我去看的。”王子虚说,“你不记得了。她是西河唯一一个搞爵士乐的。我后来又去了解了她的情况,她已经来东海了。东海有很多搞爵士乐的。”
“哦。”左子良答得不咸不淡。
“爵士乐不是非要在西河搞,在东海也能搞,说不定还能搞得好一些。西河人不爱看爵士乐,不能强求,有时候放下执念,对西河、对爵士乐、对自己都是一件好事。”
左子良看着他摇头:“我还是欣赏以前那个纯粹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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