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的诅咒(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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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是赫尔墨斯结合了米达斯之触的复合权柄!他们不是在创造实物,而是在修改‘黄金’的定义和丰度!”陈远迅速调用行为模型进行分析,感到脊背发凉。这种攻击更加隐蔽,也更加 fundamental(基础)。

    “规则层面的概念污染。”李靖沉稳的声音通过通讯传来,他不知何时已来到分析处,目光锐利如刀,“他们试图用‘稀缺性’的虚假繁荣,来引爆我们经济体系的‘通胀’炸弹。很聪明,也很恶毒。这并非实体攻击,我们的常规防御手段效果有限。”

    就在这时,一个温和中带着几分市侩精明气息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呵呵,釜底抽薪,却不知我釜底之薪,非彼所能想象。”

    陈远转头望去,只见两位气质迥异、却同样散发着渊渟岳峙气度的老者,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指挥中心。一人身着素雅葛布长袍,面容清癯,眼神中透着运筹帷幄的智慧,正是被誉为“华夏第一相”的管仲。另一人则穿着更为华贵的锦缎,面带和煦笑容,一副富家翁的模样,但眉宇间皆是洞悉世情的通透,乃是商圣范蠡。

    他们并非实体,而是凝聚的英灵显化,衣着保持古风,但其双眸中闪烁的,却是洞穿了数千年经济规律、并与时俱进的见知。他们理解现代金融的复杂,更能看透其背后亘古不变的人性与流通本质。

    “李元帅,”管仲向李靖微微颔首,目光便投向了那混乱的经济数据流,“此乃‘轻重之术’之反用。彼欲以‘金重’压垮我‘万物之轻’,殊不知,轻重之势,存乎一心,岂是蛮力可乱?彼以规则侵染,吾便以规则对之。”

    范蠡抚须笑道:“财如流水,堵不如疏。彼欲使我江河泛滥,吾便开凿新渠,引水溉田,甚至……反灌其源头。”

    没有惊天动地的神力波动,也没有玄奥的法诀咒文。管仲与范蠡只是各自凝神,一股无形的、宏大的“理”便开始融入理事会的推演系统,并通过“心网”与整个东方文明的经济底层规则连接在一起。

    管仲虚指轻点,一道代表着“国家调控”、“平准均输”概念的青气升腾而起,如同定海神针,开始稳定那些剧烈波动的价格曲线。“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今彼虚增仓廪,意在乱我礼节,惑我荣辱。吾便以其之道,还施彼身——通轻重之权,徼山海之业!”

    随着他的话音,一道无形的指令仿佛通过“心网”瞬间下达。在全球市场因黄金凭空增殖而一片恐慌性抛售、物价体系即将崩盘的边缘,数股庞大到难以想象的国家资本和战略储备,开始以精妙的节奏入场。但这一次,目标并非直接拉升金价,而是大规模抛售战略黄金储备,同时配合严格的金融管制措施,宣布对“异常增殖黄金”进行标记和冻结,限制其流通。这一手,直接击碎了投机者利用“无限黄金”套利的幻想,稳定了货币锚定物。

    同时,力量集中于稳定核心民生物资价格——粮食、布帛、盐铁、能源。管仲的“理”渗透进物流网络和市场监管体系,确保这些真正关乎民生的“轻重之本”,不受金融投机风暴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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