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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找到符合的票据硬币。
≈nbsp;仆人拉着警长为自己辩解:“我为基督山伯爵工作,不是什么可疑的人。
那边的孩子是我上司的侄子,他能为我作证,我们只是外出喝咖啡。”
警长冷哼了声:“那孩子说你绑架了他。”
“不可能。”
仆人斩钉截铁道,“我和那孩子的叔父是上下级,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怎么可能绑架他。”
“他说你跟他叔父有仇。”
警长挥舞着搜出的票子硬币,“这是你的?”
仆人犹豫了下,没有回答。
“我就知道不是你的。”
警长劝他别挣扎了,“那孩子说你绑架了他,我们正通知家长来接人。”
仆人如遭雷击:“绑架?哦不!
我怎么做这种事?我和他叔叔是同僚。”
“熟人作案才是常态。”
警长扯下拉他的手,“人来了就真相大白。”
离开前用仆人听得到的声音不屑道,“装什么纯良无辜!
正常人会抢孩子的钱?让孩子请客。”
“……”
未满二十一的仆人大脑空白,木然地看向一脸无辜的贝尼代托。
“您能通知我父亲来接我吗?”
警长的孩子和贝尼代托一般大,移情作用下,他对贝尼代托十分温和,递给他杯牛奶。
贝尼代托乖乖接过,犹豫了会儿向警长提了个不情之请。
亲戚间的相互寄养在这时还挺常见的,儿子出事,做父亲的肯定得过来瞧瞧。
“成。
你父亲是谁。”
贝尼代托沉默了。
等答案的警长抬眼望去,只见孩子眸中带泪,抽了几声才小心翼翼道:“我不知道父亲是谁,只知道他地位很高,是个检察官。”
警长后悔多此一举。
管家的侄子,生父不明。
这配置在见多识广的警长眼里也太典型了,多半是某家的私生子,碍于颜面或合法配偶的威胁将其送人抚养。
“没名字的话就得等你叔父过来。”
等人的功夫,警长细细打量贝尼代托,思考哪位检察官如此风流,“你叔父是哪里人?”
贝尼代托面露难色:“我只知道他是意大利人,年轻时随兄长搬到科西嘉。
我的养母是他寡居的嫂子,让我来巴黎投奔他。”
“意大利人?”
警长猜这管家叔叔不说来历是怕侄子推出检察官生父的真实身份,“巴黎有意大利裔检察官吗?”
“没。”
同屋的警察立刻回道,“只有南法来的检察官。”
“南法?”
“就是马赛那儿,离意大利不远。”
警察提到了贝尼代托心心念念的人:“国王的检察官就是马赛人,叫……”
“杰拉德。
德。
维尔福。”
警长表现得很不屑,“我知道他,和科朗坦一样,是个投机分子。”
同屋的警察瞄了眼门口,有贵族进来,身旁跟个阴郁的管家:“正主来了。
还有,您都当警长了,祸从口出。”
“我懂。”
警长吸了口鼻烟壶,挂着笑去迎接伯爵,“人在里头。”
“我不是为满嘴谎话的恶魔而来。”
基督山伯爵转着手杖。
“拐人的恶魔已被收押,确实满嘴谎话。”
“可怜的朱利安比贝尼代托大不了几岁。”
基督山伯爵意味深长道,“对小辈的关心招来无妄之灾,他也是够可怜的。”
“是吗?”
警长半信半疑道,“您知道自己管家的侄子是被收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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