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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蓝胡子的妻子,基督山伯爵和路易也不是蓝胡子。
好了,让我聊别的事把!”
“不不不,我还是想聊基督山伯爵……啊不!
是德。
埃斯巴侯爵的事儿。”
珍妮没如神父的意,“他的妻子是巴黎的社交皇后,您可以说德。
埃斯巴侯爵夫人阴险狡诈,毫无道德,但不能说巴黎的社交皇后全无脑子。
您知道禁治产有多么难申,外界至此会视她为黑寡妇第二。”
“你是在为德。
埃斯巴侯爵夫人辩解?”
“不,我是好奇德。
埃斯巴侯爵到底做了什么,才会令德。
埃斯巴侯爵夫人不光不顾地申请禁治产,而不是像德。
雷斯托伯爵(高老头的大女婿)般逼妻子签下放弃财产的文书,至少在表面上没有闹翻。”
她又强调道,“这不也是看好您挑朋友的眼光吗?而且我也喜欢中国,想跟德。
埃斯巴侯爵就此聊聊。”
“说到中国,基督山伯爵……”
神父又哑了火,勾起珍妮的好奇心。
“基督山伯爵怎么了?难道他去过中国?”
原著的爱德蒙为彰显自己的见多识广而夸耀自己去过广州,这里的伯爵离开伊夫堡才两三年呢!
哪够他跨半个地球去中国。
“没什么,他应该是认识些中国商人。”
神父也是很会找补,“你知道的,基督山伯爵在地中海有很多朋友,保不准就认识几个常去中国的阿拉伯商人。”
“东方的物品总不会是凭空出现在达官显贵的家里。”
她得活到九十岁才能赶上第一次甲午战争,即使她有这等寿命,也很难去做些什么。
除非……
“你看起来不高兴啊!”
“有吗?可能是变天导致情绪低落。”
珍妮被神父叫得一个激灵,拍了拍脸颊:“您能联系上德。
斯帕达侯爵吗?”
“我可以借斯帕达侯爵的路子帮你问问。”
神父也没在意珍妮的情绪异常,谁会认为自小长于英格兰的少女和中国有关,“不过侯爵深居简出,能被请去他家做客的概率不大。”
“概率不大又并不等于概率为零。”
珍妮的自信也挑起神父的好奇心。
让她试试吧!
没准她真有法子。
…………
在数个身份间连轴转的爱德蒙疲惫地躺在葛勒南街的沙上,学着神父把双脚搁在壁炉旁的小矮凳上。
阿里在爱德蒙的手边搁上冰好的葡萄酒,只有在这个时候,爱德蒙才能小小地享受下。
但这幸福的时光转瞬即逝。
贝尔图乔沉着脸到爱德蒙旁,开口前被爱德蒙抬头制止:“您先换身衣裳,缓了气再与我说说生了什么。”
匆匆赶来的贝尔图乔呼吸急促,缺氧的脑子也比平时更难思考:“事关唐格拉尔夫人和维尔福,我想赶紧说。”
“不急这会儿。”
爱德蒙依旧躺得四平八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除了唐格拉尔夫人和维尔福,我还打听到博林小姐的堂兄正赶往巴黎。”
博林先生的消息是意外之喜。
康利夫人的沙龙选址太巧妙了,恰好在左城门到市中心的路上,离塞纳河也绝不算远。
要不是消费与档次不太匹配,而康利夫人又野心勃勃地想做高级沙龙,她完全能借由地利吃进巴黎的中档客人。
好在眼下调整沙龙的经营策略也绝不算晚。
贝尔图乔从康利夫人的沙龙里出来时与一风尘仆仆的英国客人擦肩而过,对方不是一个人,身边跟着公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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