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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演愈烈。
“你在可怜我?”
阿贝拉往珍妮的心口插了一刀,“你的可怜比让我做女仆更难堪。
我不是乞丐,我能靠劳动吃饭。”
珍妮的脸色忽白忽红。
“里外不是人。”
神父抢过谈判权,“按巴黎的市价算你一百五十法郎一年?”
“可以。”
跟神父谈话明显要轻松的多,“我只要一百法郎,但有一个小小的请求。”
“请讲。”
“我想跟您学习历史、外语,以及如何写本小说。”
阿贝拉把想了很久的念头一一道出,这需要巨大的勇气,“我是贫民窟的女儿,但我不想一辈子在酒馆端茶倒水,被人骚扰。”
认识珍妮是她此生最大的幸运,更是她唯一的改命机会,“我想学习,但我没有路子去上私立女校,而且那里教不了我想要的。”
克里斯滕。
邓斯特和茱莉亚。
罗伯茨合作的《蒙娜丽莎的微笑》里就生动形象描述了二十世纪的女子大学是专供特权的高智商妻子培训营。
二十世纪的大学如此,十九世纪的女校就更不用说了。
阿贝拉很清楚自己无法靠婚姻逆天改命——她的样子算是漂亮,但家庭实在是太贫苦了。
如果她狠心抛弃礼义廉耻,走杜巴利的路,不说做国王的情妇,找个男爵或子爵是绰绰有余的余的。
再不济,克利夫的康利沙龙也欢迎她随时入职。
阿贝拉给妓女洗衣服时总会撞上留宿的客人,喜新厌旧的客人不止一次地问她何时上场接客。
康利夫人良心未泯,一次次地糊弄过了,但阿贝拉却一直记着这些客人,无数次地想象自己真的去做交际花地下场。
她不怕别人骂她,科她哥哥、姐姐、侄子外甥要怎么办?她那因现夫去世,弟弟坐牢而穷困潦倒,如今做个小厨娘就心满意足的母亲咋办?她那单纯可爱,对未来充满幻想弟弟妹妹咋办?
妓|女里有几个杜巴利?而且杜巴利也没落得个好下场。
“你想用五十法郎的年薪换学费。”
“我会做饭,可以不要厨娘的钱,只求你每天给我两小时跟您学习。”
“我明白了。”
神父不会拒绝想上进的人,“我有信心教人文学科,也可以教写作技巧,但要问如何写出卖座的文,你得找珍妮。”
说罢他还确认了下,“你是想考写作赚钱吧!”
阿贝拉不好意思地笑了下,尴尬地脚掌并拢,不断碾地:“我给珍妮送小说稿时,吉纳维芙主编问我想不想效仿珍妮。”
她把在杂志社的经历娓娓道来。
“真贴心啊!”
又是鼓励又是赠书,挑的还是声名显赫,特点十足的女作家们的代表作,难怪这人能当上《魅力巴黎》的主编,“那你想写些什么?先声明,我没有写小说的经验,更别提写出一本畅销书,但我在人文上小有研究,能给你提供建议。”
珍妮为神父作证:“有不懂的地方找神父准没错。”
她又看向阿贝拉,“你喜欢什么题材?”
“浪漫题材。”
阿贝拉不好意思道,“就是……就是很俗的那种摄政言情和骑士小说。”
“摄政言情被英国人写的差不多了,你入局,除非写出法国特色,否则在市场上,摄政言情就是英国佬一家独大。
骑士小说的话……”
珍妮一时语塞。
阿贝拉以为珍妮要嘲讽她。
“我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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