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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斯哥展得挺不错啊!”
不知道目的地是格拉斯哥,还以为到了伦敦。
“你第一次来苏格兰?”
神父听见珍妮的感叹,“不应该啊!”
珍妮闻言耸了耸肩:“我觉得苏格兰人更喜欢法国人。”
“确实。”
爱德蒙接过了话,“弗朗索瓦一世和玛丽一世有孩子的话,我们现在还在法国。”
“这地儿还是挺神奇的。”
叫辆在港口拉活的车,“睁开眼在城市,闭上眼在草原。”
神父这个天主教徒在新教徒的目光下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还好我是无神论者。”
上车没一会儿,神父换了三次坐姿,珍妮因此出感叹。
“你现在是无神论者,待会儿得当天主教徒。”
神父摸出个十字架挂到珍妮身上,“幸好你是英国人?”
“什么意思?”
“就是让你装可怜。”
神父在胸前划了个十字,“这里是天主教徒的避风港。”
珍妮秒懂:“打感情牌。”
“可以这么说。”
珍妮尝试着把右手的中指盖在食指上。
爱德蒙好奇道:“这是干嘛?”
“这不是基督徒的忏悔手势吗?”
还是她在《楚门的世界》里学到的,“我不用在婚礼上忏悔一下?”
爱德蒙如鲠在喉。
“不用。”
神父叹道,“你又不是基督徒,要忏悔也是我和爱德蒙忏悔。”
珍妮把弄着边缘枯萎的玫瑰花。
“去前买束花捧吧!”
看到玫瑰,爱德蒙才想起他们并不像要结婚的。
神父也如梦初醒,打量着绿裙的珍妮和风尘仆仆的爱德蒙:“你们要不要换身衣服?”
老葛朗台和珍妮的堂兄一定会在结婚的事上大做文章,“做戏做全套。”
珍妮却有不同看法:“风尘仆仆的更可怜些。”
“但不能拿一只玫瑰。”
爱德蒙抹了把头。
车窗映出憔悴的脸,翘起的。
“一支玫瑰和一捧玫瑰的意义有和不同?证明你更有钱些?”
“……”
爱德蒙的黑色眼睛像雨天的夜,阴沉沉的,电光频闪。
“一支就够了。”
珍妮坚持道,“一支就好,多了难收拾。”
“确实难收拾。”
神父的视线在二者游移着,摸摸掰开爱德蒙在大腿上的拳头,“匆匆要有匆匆的样。”
珍妮说得没错,太静止了不像是私奔到苏格兰的。
鉴于1817还是1819年的格拉斯哥都会大教堂在周日人头攒动,有不少是牵着手的年轻人或捧着花的未婚夫妇。
白色的婚纱在维多利亚女王后流行起来,可现在的女王还是个肯辛顿宫牙牙学语的小女孩。
她前头有两位王子,其中的克拉伦斯公爵还未放弃有合法继承人。
亚历山德拉。
维多利亚离王位很近,但又没有那么近。
这时的英国还都期待克拉伦斯公爵有合法孩子,他也对自己的能力信心十足——因为在和妻子结婚前,他和多罗西娅。
乔丹有十个私生子,全都活到了成家立业。
可即便没白茫茫的视觉冲击,得体的打扮与幸福的神色也可证明来这儿结婚的情侣不少,衬得他们真像是逃难的,鹤立鸡群。
“需要帮助吗?”
教堂的侍者很难不往这边看。
风尘仆仆的小情侣旁还站着个天主教神父,怎么看都吸睛的很,可以脑部很多情节,“避难还是私奔?”
不愧是天主教徒的避风港,立刻猜中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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