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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

喝水的神父呛得脸颊紫,“这比喻也太恶心了。”

“……”

爱德蒙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

他有种错觉——珍妮的表兄或是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在索漠城里的亲戚要是拿下珍妮的抚养权,可能会被嘴毒的珍妮活活逼疯,“你还是稍稍了解下索漠城的葛朗台先生吧!”

“好。”

“……”

“等等!”

“您说我在索漠城里的亲戚姓啥?”

“葛朗台。

他是已故的葛朗台议员的哥哥。”

爱德蒙很意外道,“你认识他?”

珍妮在父亲死后才第一次踏上法国的土地,而葛朗台在法国也非风云人物,两人应该没有交集。

“……”

总不能说她是从书里认识的葛朗台吧!

而且这写书的人是第四面墙后的爱德蒙之父——亚历山大。

仲马的死敌,“又听说过他。”

情急之下,珍妮编了个说得过去的谎,“我继承的庄园离索漠城不远,有听说过他。”

偏辟地的新闻本来就少,像葛朗台般的大富翁再低调也注定成为街头巷尾的热门话题:“听说他给破产的兄弟换了债。”

爱德蒙微微一笑:“能从债务里捞上一笔的葛朗台先生也不是凡人。”

能让爱德蒙如此评价的多半不是正人君子。

神父对索漠城的葛朗台先生来了兴致:“他对家人不好?””

不好。”

爱德蒙斩钉截铁道,“他是头披着羊皮的狼。

而且跟珍妮有亲戚关系也不是他,而是他的妻子,也就是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的侄孙女。”

“侄孙女?那就是我的远房表姐?”

这么算,欧也妮。

葛朗台是珍妮的表外甥女?

“葛朗台先生靠妻子的嫁妆和两笔遗产了家,但对她和独生女欧也妮非常苛刻。”

爱德蒙的父亲是个正值慈爱的人,他青年丧妻,很艰难地把爱德蒙养大并很少麻烦一走就是大半月的儿子。

为了照顾年迈的父亲,爱德蒙雇了卡德鲁斯照顾老唐泰斯先生,结果嘛!

他差点把可怜的老邻居活活逼死。

凭心轮,爱德蒙无法苛责合理要债的卡德鲁斯,可是作为多年的邻居,做到这一步也太过分了。

“你能想象有万贯家财的葛朗台先生在妻子生病时连医生都不经常请吗?”

“他想害死珍妮的表姐?”

神父说罢又推翻了他的结论,“不,他不可能这么愚蠢。”

葛朗台夫人一死,她的嫁妆和两笔遗产就得交给欧也妮。

葛朗台。

这年头,控制女儿可比控制妻子要难,哪怕看在钱的份上,老葛朗台也不会坐视妻子死去。

除非……

“葛朗台小姐还未签财产的转让协议吧!”

“可怜的葛朗台夫人因此捡了条命。”

爱德蒙看向珍妮,“法院不会让一没有任何财产的女士监护未成年人。”

珍妮的堂兄在亲缘与性别上占据优势,唯一能让老葛朗台打赢官司的就只剩下法院对自己人的偏爱与对本土地产的保护。

“我在这里好像装满财产的木头箱子。”

“亲爱的,上流社会的女人多是你这样的木头箱子。”

神父难得不留情道,“婚姻就是一群人抢木头箱子。

有意思的是,巴黎的青年们争先恐后地想吃绝户,殊不知他们看好的岳父就是因此上位。

更有趣的是,为了让看好的富家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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