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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父,珍妮应该高兴才对……
个鬼。
波旁的统治也就到1830年!
波旁后是路易。
波拿巴,拿破仑的亲侄子。
她还要在巴黎混呢!
有个支持波旁复辟的外祖父
“他留下了多少东西?”
头疼归头疼,但只要是钱到位了,姑且能说钱难挣,屎难吃。
“不多,也就一个废弃庄园。”
爱德蒙怕珍妮因此大悲大喜,“法国在近三十年里并不太平,所以庄园多次易主,每换一个所有者都如遭劫难。”
光是听人描述那个庄园的样子,爱德蒙便真心实意道,“我建议你脱手变现。”
原身的父母可没教过原身如何打理庄园,况且珍妮还打算润美国赶上镀金时代:“我没渠道将其变现。”
她又为难地看向已经准备帮忙的爱德蒙,“这恐怕得麻烦你了。”
“荣幸之至。”
爱德蒙开玩笑道,“难得碰上这种生意,我可得捞上一把。
“捞吧!”
珍妮的眼里写满了“我还不懂你吗?”
,“可别最后捞得还要倒贴钱。”
“嘿!”
神父不知何时进屋,听了二者的对话也是很赞同道,“这确实是路易会干出的事儿。”
然后不等养子“抱怨”
,便又看向了交作业的珍妮,“废弃的庄园能卖一万法郎。”
神父清楚珍妮的经济并不算好,好在她的稿子过了,终于没有只进不出,“这笔钱买年金可得九百法郎的年收益。”
“九百法郎?”
珍妮听了摇了摇头,“伏盖公寓的食宿费每年都要一千二百法郎。”
她每月给《魅力巴黎》写六章内容,不算额外收入,每年可得八百六十法郎。
合着光吃住两项,她就只剩五百六十法郎。
难怪乡绅到了巴黎就成乞丐。
“总归是笔意外之喜。”
珍妮很快乐观起来,“稿费不会一成不变。
我再写点短篇,刨除食宿,一年就有七|八百法郎。”
这在巴黎已经比肩中下层的公务员,对于一名单身的女士就好比北上广除房租外每月还有八千元的可支配收入。
“生活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珍妮的脸上写满了盼头,可爱德蒙却若有所思——庄园是个很好的由头,几千法郎的庄园要是操作得当可以卖到几万法郎。
再者,珍妮的外祖父小-德-拉-贝尔特尼埃的遗产也是一个转移资产的绝佳借口,他家不算特别显贵,可往上三代也有人在宫廷就职。
凡尔赛宫的烂账是波旁家永远的痛,况且经过法国大革|命,不少文件被付之一炬。
德-拉-贝尔特尼埃家是否为波旁乃至奥尔良家,洛林家处理过资产还未曾可知,这就给了爱德蒙做账的机会……
同时也让路易。
汤德斯和基督山伯爵的矛盾显得更有说服力。
大约到了下午两点,爱德蒙送珍妮去圣奥雷诺区的咖啡馆赴约,转头便与基督山伯爵在警局里的“熟人”
聊得火热。
“汤德斯先生。”
爱德蒙抵达密警的接头点时,科朗坦已等候多时。
这个在拿破仑时一鸣惊人,波旁复辟后仍备受重用的密探头子面色苍白,举止优雅。
他被称作地下的皇帝,真正的警务大臣。
不夸张的说,如果哪天科朗坦没了,皇帝要么活活吓死,要么在巴黎掀起大清|洗。
不同于在梦里把科朗坦杀死千遍的巴黎贵族,基督山伯爵与科朗坦关系不错,这与他的“外籍”
身份和金钱资助有很大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