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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把本就紧张的珍妮搞得汗毛倒竖:“你确定要出去看看。”
她不想以最坏的方式揣测对方:“酒馆的老板对你好吗?”
琴是真的后悔说出刚才的话——这跟说自己是门外人的同党有何区别:“我自九岁起就住在这儿。”
酒馆的老板是有生意人的不少缺点,但是他对厨娘一家绝对算是恩重如山。
就是搁在整个法国,他也算是数得上号的良心老板,“他不会让我涉险的。”
但是想想老板用来开酒馆的钱是怎么来的,她又没了直视珍妮的任何底气。
“你别缩在房门后。”
琴的反应让珍妮的戒心略有下降,但还是把兜里的刀柄攥得很紧:“小心他们直接踹门。”
如果是在一楼售酒的女侍听了,兴许会说托洛米埃还放不下那故作高雅的绅士样,但是与托洛米埃同行的布拉什维尔就截然不同了。
仗着自己喝得开始手舞足蹈,布拉什维尔把雅格拖得挨个去敲二楼的门:“棕的姑娘,可爱的赫柏。”
难为他在酒嗝不断的情况下还能说着甜言蜜语:“原谅我如潘神般不请自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您可爱的面容让我无法控制已经喷薄而出的汹涌爱意。”
“够了,布拉什维尔,你可真是够了。”
上楼前的托洛米埃还可以确定布拉什维尔是七分醒、三分醉,可是看他现在的模样,已经感到面红耳赤的托洛米埃斩钉截铁道:“你是真的醉得不清。”
“谁醉了?你可别在康利夫人的兄弟前胡言乱语。”
之前还对托洛米埃言听计从的布拉什维尔此刻也是来了脾气:“托洛米埃,我最好的兄弟,别人不知我是巴黎的狄俄索尼斯,怎么连你也开始怀疑我了?”
楼道里的四人还在纠缠不清时,爱德蒙已安置好他所有的伙伴。
按理说他不应插手陌生人的闹腾,但是想到十六岁的梅尔塞苔丝,他还是往楼道的那端鬼使神差道:“也许你们需要帮助。”
第4章第4章在法国与意大利间有座宝藏……
托洛米埃见来者是让他很不爽的马赛人,条件反射地大开嘲讽:“是的,先生,您这样的‘巴黎学派’常年游荡于被麻布的裤腿清扫干净的巴黎外缘,只需一个眼神就能判断哪位绅士需要服务。”
爱德蒙在大起大落的前半生里早就习惯三教九流的冷嘲热讽,托洛米埃的攻击力甚至不及伊夫堡的狱卒一半:“您的马车在哪儿?”
托洛米埃好似被人打了一拳。
“原谅我是初次见到如此朴素的绅士。”
后世以豪车鉴富的风气就是从此刻来的,“毕竟我也从未服务过没有马车和私人管家的……”
“绅士。”
老板的脸朝一旁侧去,憋笑憋得耳朵跳出帽子边缘。
托洛米埃朝老板看去,后者却已扭过头和平时一样。
“让他试试吧!”
面对来自托洛米埃的谴责眼神,酒馆的老板面不红心不跳道:“把朗姆酒当啤酒喝的水手肯定不缺醒酒的稀奇妙招。
爱德蒙把“醉醺醺”
的布拉什维尔从雅格的肩上拉得可以双腿颤抖地勉强站立,然后把一枚干片塞进他正哼哼唧唧的嘴里。
古怪的味道让布拉什维尔很快就将干片吐出,弯腰抠着喉咙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泡了葱汤的干柠檬片。”
爱德蒙见事已解决,转身就想回去休息。
“你不能走。”
布拉什维尔一个踉跄地撞到爱德蒙的宽阔背上。
好家伙,这厮儿瞧着高挑瘦弱,肌肉却和大理石般硬邦邦的:“谁准你用这种方式对待我?”
爱德蒙朝托洛米埃的方向看了眼,后者只是嘴角噙着冷冷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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