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受制于人(2 / 3)
在他身边的这个黎靖曦,本事确实大,有些时候他也得权衡下利弊,斟酌行事啊!他可不是你以前喜欢的毛头小子了。”
“我已没有什么价值了,”想此,常溪亭讪讪地往后退去,失了魂儿似的一屁股瘫坐在了沙发上。
“不要那么妄自菲薄,至少穆坤和现在心心念念的还是你。”穆道远说着又看向了常溪亭,从上到下,审视唏嘘,“确实,若不是上次穆坤和发神经病把黎靖曦看成了你,我还真没注意到你们俩的相似之处呢!”转而移开视线,端起桌上的茶,若有所思地品茗着,“这兄弟俩,连选女人都这么等对儿,活该被人耍。”转头又见身边的女人并没有提起多大的兴致,嘴角一扬,便讥笑开了,“怪不得你现在瘦成个杆儿了呢!思虑太盛,就不是什么良妇,非要给自己贴个温良贤淑的标签,你不累谁累?”
猛然,穆道远似想起了什么。眼光凌厉起来,趁常溪亭晃神的当儿,一把抓过,拽到跟前,使劲儿摇了摇,逼着常溪亭抬起了头,“看着我,你第一次怎么跟他兄弟俩碰面的,自己不清楚啊!即使没有黎靖曦,他也不会要你,你以为你这么多年的所作所为他都不知道吗?你说那是他的孩子,他信吗?信,当初就不会躲出去了。你这个傻女人,愚蠢至极!”语言暴力再加上外力的拼命摇晃,松手时常溪亭已经脱力,像一个淋了雨的泥巴人一般委在了沙发旁边。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常溪亭不停地自语着。
“他那么骄傲,那么高贵,你哪里配得上他?只有把他从云端拽下来,一脚踩到泥坑里,再用你的尖靴子狠命的踩上几脚,还怕他不听话吗?”穆道远的话语像一把沾了毒的匕首,一点一点的进入对方的肌肤,毒药一接触皮肤,便像火苗子一样舔舐着每一个毛孔,毛孔下的每一个细胞,细胞中每一个砰砰直跳的鲜活的生命迹象。
常溪亭已被这血滋呼啦的焦灼乱了心神,一任对方摆布。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常溪亭不知道自从上次离开穆天和,她度过几个这样的夜晚,但她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了解,油尽灯枯——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穆道远虽只有五十岁上下,却已被泛滥的爱欲掏空了身体,女人于他,仅仅是一种发泄,一种找回男人雄风的一个载体,可他的雄风就如那身下的海绵体,永不会有刚起来的一天,所以,他身边的女人就遭罪了。
常溪亭躺在床的里侧,身边是满身赘肉泛着油光像大肥猪一样磨牙打呼的穆道远,她摸着手上的鞭痕,望着看不出颜色的天花板,好像看到了那个月牙儿初现,于荆棘灌木丛中救自己于水火的小英雄。如果不是随后的贪图一时小利,爬上了某人的床,自己会不会成为那个小英雄一生的唯一?
“不可能的,”常溪亭怅然地摇了摇头,自己的出身,自己的学问,自己那动机不纯的开始,一切的一切,都在常溪亭身上刺了一刀,深深浅浅,像极了一颗皱皱巴巴的云南丑核桃,里子比面子更丑陋。
“穆天和,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也一定会是。”常溪亭在心中默念着,黑暗中,只听见牙齿悉悉索索打架的声音。
此话是发了狠的。
翌日,星期一,又是股东们开例会的时间。
黎靖曦以前总觉得十九层,太过高耸了,整个公司都在自己脚下,那这双脚的主人会不会太过自傲了些?
过刚易折,骄兵必败。
穆天和这是跟自己杠上了吗?
黎靖曦在落地窗下,鞠了一捧刚露头的稀碎的黄色光点,股东们都在楼下开着会呢!她这个半年前硬插进来的“学的好不如嫁得好”的典型投机倒把挖人墙角者,还不是多很习惯跟几个阳奉阴违长舌妇似的股东们分庭抗礼,便自动请缨留守看家,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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