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值——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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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漫漫,何慰寂寥?

男人总觉得女人让他们捉摸不透,女人善变的性格总是让男人们无法看到自己内心世界。其实女人心理是很好懂的,只要你爱她,无论多少假象都能找到她们致命法门。

“那你致命的法门是什么?”穆天和抚着我的头发,对我耳语呢喃道。

“没有前因,何来后果?”我忖度道,“其实在他的心里,已经深深地给我盖上了爱的烙印了吧!只是不习惯直白表露罢了。”

“前几年韩流特别汹涌的时候,我就对他们那种病态的审美嗤之以鼻,世间哪有那么多的一见钟情,张口我爱你,闭口I?love?you。现在咱们的电视剧,不看内容,剧名都这么的廉价,东一个爱西一个爱,还真以为冠以爱字就可以无底线地论斤论两地贩卖吗?笑话!古代的青楼歌坊还取个邀月楼、寻芳阁、逍遥堂呢!就连最出名的怡红院、立春院都比现在的剧名来得文雅些!现在真是,当个暗娼连牌坊都不立一块来遮羞了。”穆天和忿忿不平道。

“那……”

“你不觉得我已经将我最宝贵的东西给你了吗?”穆天和偏着头,一副“自己猜去,猜不出来捶死你”的架势。

“贞操?你也没呀!”我暗忖道,眼睛不自觉地往下边看去。

“瞅哪儿呢!”穆天和食指一弯,轻轻巧巧地把我下巴颏儿抬起,“谁要再说你才高八斗,文艺女青年,我就跟谁急,整一女流氓,还是明着骚的那种。”

“骚了这么久,看你也没咋免疫呀!”我反手一挠,手指微弯,在他的下巴下老鼠爪子似的搔了几下。“要不?再打个防疫?”

“停——”穆天和按住了我向下匍匐的爪子,“为什么每次谈严肃问题的时候,你都这么不正经?莫非……”穆天和用深邃的眸子在我脸上逡巡了片刻,最终落在了我玩世不恭的右眼眉梢。“莫非……一切都是假象,你在掩盖什么?”穆天和用手抻了抻我的眉梢,“望穿秋水”——庄子的秋水也不能描摹穆天和此时此刻的眸光,那是一孔让人陷进去堕下去的无底深渊。

“雾里看花水中望月,花月相逢,真假虚实,你知哪句情丝凝结,百转不悔?”我用手往穆天和的脸上拂去,“世上没有那么多天长地久,没有那么多天涯海角,信守承诺的爱越来越少。这一路走来,慢慢会发现很多人都成了陌生人。结果已不重要,永远,终抵不过世事的蹉跎。我……好不容易碰上了个可人儿,你也欢喜我也欢喜,干柴烈火,大好年华,何不多蹉跎几把?”说着,我趁穆天和放松的当儿右手直捣黄龙,一把握住了那个凸起。

“今天不是你向我道歉吗?道的歉呢?先道了再说。”穆天和用手掌抵触着我越贴越近的嘴脸。

我可不管,武则天驯服龙驹狮子骢无非三物:铁鞭、铁锤、匕首,对于那些爱纠结不驯服的人来说,最直接的途径亦是最有效的方法。

女同胞们,记住了,心仪谁,生扑就够了,“女追男隔层纱”,纱易破,即使纱破了,他卷吧卷吧不认帐,你也不亏不是?但前提是他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值得——甘心引车卖浆当个贩夫走卒碌碌终老,亦可飞蛾扑火搅动周天寒彻成王败寇,世间最廉价亦最高贵,最卑微也最伟岸,所有情感的寄托和行动的目标,无非此二字:值——得——

有些事,是经不起细细思量的,,你当时愿意,便是值得。

当习惯了有一人立于身侧,悲欢有时,欢乐亦有时之后,就不会顾那些值不值得,这——或许就是此生此世不渝的——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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