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2 / 2)
“我妈妈要从乡下来了。我到时……”喜之郎舔了舔嘴唇,把车速放慢,是在斟酌直接说还是旁敲侧击。
喜之郎的老家在西南偏僻的小山村,以前连车都不通。到个县城就像过节似的。
听说一入冬,老家那边的妈妈就打电活过来,趁身子还轻便,还未下雪,想将桃夭夭接去过年。可桃夭夭死活不同意,磨叽到现在,好了吧!老人要来这里过年,顺便照顾媳妇和未出世的孙子,等过完年一直陪伴到小孙子出生,到时再另作打算,是留还是回。
按理说,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土里刨食吃的老太太能有这觉悟也实属难得,可听桃夭夭那意思,那是嫌花钱多,怕自己的独苗苗受罪,也是为了示示威,振振夫刚。
上次电话里就闹了个老大的不痛快,这大过年的,要是跋山涉水见了面,同一屋檐下,难免挫嘴。人的上下槽牙还有打架的时候呢!更何况生长环境,受教程度,社交圈子判若云泥的两个女人?而这两个女人还有弹簧似的此消彼长的争男大战?
呜呼哀哉,鸡毛蒜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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