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飞鸿雪爪(2 / 5)
都是五讲四美,从来都是不迷信不封建的新时代少年。
“滚蛋!”靳仰弛被两个兄弟两肋插刀之后心情非常不顺,自己的摊子刚开张两天就被砸了招牌,还被抢了劫,同样只有十一岁的靳仰弛郁闷地往雪地里一躺,迎接破产。
尚且只有四年级的赵江川和蒋恪宁在旁边看着大哥自暴自弃,两人对视一眼摇了摇头,齐声道:“大哥,我们有压岁钱!”
结果就是一人挨了一个暴栗,虽然隔着帽子不太痛,赵蒋二人也一脸茫然,甚至有些委屈,靳仰弛撇了撇嘴:“我也有,我只是无聊啊????”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仅无聊两个好兄弟还完全不懂自己!
这确实没办法了,冬天除了等着过年就是等着过年,去外面玩那也是真的冷。
靳仰弛在大院门外理发店旁边的摸骨看相溜达了两天,觉得自己已经出了师,想摆个摊子玩玩,就折在了那个“男孩”手中。
“别等我逮到!”靳仰弛企图一雪前耻。
??
寒假也就一个多月,杨桢来了北京简直如鱼得水,一扫在南方时的郁气。
南方少雪,是与北方比较而言。实际上千禧年刚开始的那几年,南方雪不算太少,有的时候细细密密下起来,第二天能埋到脚腕。
杨桢跟着父母住在大学里,大学里有山,气温更低,因此杨桢看过很多场南方的雪。
南方的雪与北方的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杨桢实在没有招架之力,在院子里自娱自乐,疯玩了几天之后彻彻底底地大病一场。
此时杨桢正躲在被子里手里拿着小灵通,被子里暖乎乎的,将她的脸憋的有些红。手机里混杂着电流声传来一道道不紧不慢的男声,听上去年龄不大,却又不符合年龄的沉稳。
这是杨桢的亲哥哥,温从言。
杨桢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生病了,每次都在被窝里偷偷接他的电话,假装自己还生龙活虎。
但是对面的少年早就识破了杨桢蹩脚的诡计,她只听见对面男声声音渐冷,几乎是一字一顿:“杨桢,你要是实在照顾不好自己,我现在就接你回武汉!”
杨桢在被窝里吓得一哆嗦,又恢复到在南方时的低眉顺眼,连言辞间都带了几分诚恳:“哥,我真的没事,今天奶奶给我煮了姜汤,我已经好了很多了。”她轻声安慰,一点不像前两天恶斗靳仰弛的女恶霸。
“什么?没吃药吗?”那少年声音陡然拔高,让杨桢撇了撇嘴,实在无可奈何。
她哥哥对西医坚信不疑,但任何养生的中医的方子从来不信,比她还惜命。
杨桢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手忙脚乱地趁着温从言还没发脾气赶紧把电话挂了,她在心里告诉自己,自己这是在北京!
离南方离武汉八杆子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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