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哥哥道破女儿身(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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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墨挥洒间,几根翠竹在宣纸上成型。

    到了顾清嘉下笔时,她握着毛笔,有些犯难。

    裴玄衍冷泉般的声音徐徐流淌过她耳畔。

    “随意挥毫即可。”

    轻轻“嗯”了一声,顾清嘉落笔,在裴玄衍所画翠竹的旁边画下一根歪歪扭扭的竹子。

    她刚下笔便后悔了,该再取一张纸的,平白毁了一幅画。

    她微仰起头,看向裴玄衍:“师父能不能再教教我?”

    裴玄衍微一迟疑,缓步走到她身后,冷白如玉的手包裹住她的手背,带着她运笔,目不斜视。

    雪般清冽的气息裹挟着苍松翠柏的清香漫入鼻端,顾清嘉不自觉地放缓了呼吸。

    他们身形上的差距不小,他站在她身后,她恍惚间有种整个人都被包裹住的错觉,眼睫轻颤了一下。

    被握着手画完了竹身,她轻声道:“师父,我学会了。”

    裴玄衍松开她的手,目光无意间掠过她的后颈。

    少年微垂着头,露出一截雪白的后颈,线条优美,肌肤薄而透。

    他蓦地想起??

    “你搂着她将她翻过身去,轻咬她的后颈。”

    他忙收敛视线,怔忪之际,却听见少年纯澈的嗓音。

    “师父,你瞧瞧我这根竹子画得如何?”

    ……

    七日一晃而过。

    顾清嘉沐浴更衣、整理好衣冠,前往裴府赴拜师宴。

    她还未出侯府大门,便迎面撞上了回府的顾景和。

    他一袭深蓝色交领右衽袍服,腰系玉革带,明明身穿常服,身上的阴郁肃杀之气却分毫不减。

    他怀中抱着什么东西,顾清嘉定眼一瞧,发现那是一只胖乎乎的小白兔。

    顾景和察觉到她的视线,唇角微勾,慢条斯理地道:“这只兔子可不一般,没人分得清它是雄兔还是雌兔。你见多识广,能否帮我分辨一下?”

    这已经近乎是明示了,顾清嘉喉咙有些发紧。

    在狱中,她便疑心顾景和可能知晓了她的女儿身。

    如今这怀疑落定,像巨石一样重重砸在她心头,让她喘息不得。

    “你可要抱一抱它?”顾景和揉了一下怀中兔子的脑袋,“你别看它小小一只,性子却傲得很,不太亲人。”

    他目光将顾清嘉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低笑道:“我险些忘了,今日你要赴拜师宴。我就不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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