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7章 常委会定规北延落锚(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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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程里。

表决吧。”

举手的手一排排升起,纸的摩擦声像风拂过稻穗。

通过。

会后的小会更紧。

组织口、改口、外事口、财政口四方坐成一圈,桌面铺着三省北延的总图。

赵建国用笔在星城北部画了个圈:“秘书处常驻星城,理事长轮值;走廊的‘主算法’与‘安全协议’两个模块,只能在潇湘完成培训与考试,证书上写‘潇湘’两个字;

合肥的算力扩容,签‘双钥匙’,数据共享的门,钥匙一把在潇湘,一把在江淮;镜像节点的断链权写入应急条款,越权自动触警报,上报中枢。”

“还有‘结算分部’。”

财政厅长把一份边界清单递上来,“我们建议把结算分部写进附录,不写进正文;结算所有流水必须每天回主账户穿透一次,晚了就黄牌,拖延就红牌,书记、省长签批后的红牌要在系统里亮到第二天中午。”

“照办。”

李一凡收好清单,“附:‘事实卡’由宣传口与凡星传媒联合布,图多字少,引用可核验数据,不做情绪化表述。

展示的是‘我们做了什么’、‘做到什么’、‘下一步怎么做’。”

从省委大楼出来,风里带了点潮,午后的光被云层揉得柔软。

李一凡没有回省府,直接去了星城北部主站。

工地的泥在靴底粘成一层厚垫,走起来有一点沉。

他先去了机房,黑色机柜一排排整齐地站着,像静默的士兵。

降噪墙体的接缝被工人用刮刀反复抹平,手腕上青筋鼓起又退下,像一条条绳在皮下拉紧。

“省长,您看这里。”

项目总指挥把一张安全预案摊在工具台上,“我们加了一条‘夜间告警第一责任人两小时内完成书面复盘,次日午前公开到内网’。”

“把‘两小时’改成‘一小时’,夜里也一样。”

李一凡把笔在纸上点了一下,“谁值夜班,谁调度,谁落款。

夜里看不见的地方,也要有人写下名字。”

工地角落,几个年轻技术员围着一块白板在算线缆负荷,白板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和箭头像一片繁复的藤蔓。

一个戴眼镜的女孩见他走近,立正一样站直:“省长,今天夜里的第三轮我们做了冗余,备份组也熟了一遍。”

“好。”

李一凡点头,“备份不是为了替代,是为了让正班知道,背后有人。”

走出机房,风把他额前的一缕头吹起来又吹落。

他看见远处生活配套的工地也动了起来,几栋人才公寓的钢架在冬日里一根根扶上去,像给骨架穿衣服。

陈启明在现场,夹克敞着,脖子上有一道浅浅的风痕:“省长,夜间实验室社区的方案我们敲定了:医院夜门诊、学位池、倒班公交、食堂通宵窗口;另外,我们在江滩边留了一条夜跑线,连到创新中心的东门。”

“再加一条。”

李一凡说,“把‘值夜班的孩子’也写进方案——幼儿临时托管到晚上十点半,家长进实验室,孩子进托管室,回来刷工牌一并把孩子取走。

我们不是只在白天做人。”

“明白。”

陈启明记得很快,嘴里默念了一遍,“医院、学位池、倒班公交、食堂夜窗、夜跑线、夜托管。”

“还有‘夜警灯’。”

李一凡补了一句,“人才公寓楼下每二十米一个,灯的高度比成年人高出一个头,从窗里看下去要像河道里的示位灯。

有人夜里走回去,灯要自己亮。”

傍晚回到省府,外事办的陈明远已在门口等,说是要汇报粤港合作平台的最新反馈。

会议室里,投影把一封英文邮件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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