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1 / 3)
宫白蝶的牙齿僵在她背上。
雪白妙曼的背部已布满牙印,泛红的牙印,像是红蝶翅膀的外廓。
他抓着她的头发,舌尖舔过犬牙,“哼唧什么。”
“哎呀,”
温葶叹气,“我说——老公、亲爱的,人家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吧。”
怎么女尊社会的男人也爱这一套。
她暗自祈祷着他别像男尊社会的男人那样听完更加兴奋,抓着她问个没完没了。
豁然之间,天旋地转。
温葶愣了下,被宫白蝶掐腰抱起来。
他们互换了位置,他躺在下面,三千青丝在锦被上如墨铺开,媚眼氤氲,不自然地别过头。
温葶坐在他身上,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咬着唇,用大腿催她,“动啊。”
温葶反应了好久才意识到,他交出了主权。
为什么突然臣服——就因为她跟他撒了娇?
哎呀,未免太过单纯好哄。
温葶不能完全确定,又试验了几次。
她磨磨蹭蹭的,很快让宫白蝶皱眉,只要他面露不耐,她就夹着嗓子逗他,“宝贝、宝贝蝴蝶,我好喜欢你呀,你喜不喜欢我?”
他该阴阳怪气或是不屑嘲讽。
可只要她声音够甜够软,他就咬着自己的下唇,窘迫地扭过头。
“告诉我嘛,”
温葶抚上他的胸口,“说呀。”
宫白蝶抬起小臂遮住眼睛。
他在凌乱的发丝间隐忍喘息,喉结艰涩地滚动,“……不要撒娇,温葶。”
那嗓音喑哑低沉,再不像男鬼怨夫,纯粹是个被大姐姐捉弄的男生。
温葶眼里含笑。
“好亲爱的,”
她勾发弯腰,在他锁骨落下一吻,“都听你的。”
唇下的肌肉瞬间紧绷。
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宫白蝶的腰身比例其实有点问题,她第一次画成男,有些细节处理的不够好。
他脸上的蝶纹也不该用白色,烫伤后留下粉色的印记会更涩气,也更合理。
这具年轻肉。体如儿时的百宝箱,每一处都是温葶的回忆。
五指张开,覆上那块饱满的胸肌,温葶低吟:“放松点儿,这么硬都不好摸了。”
肌肉兀地收缩,没有放松而是更加绷紧。
温葶看着,忽地感到违和——
好像不该是这个比例,要更…健壮、更紧实、也更协调一点……
她的动作停了,宫白蝶难耐地扭腰。
这不透风的拔步床闷得他渗出细汗,他被温葶糟糕透顶的腰力折磨得快要发疯。
废物,她操不动他,就让他来伺候。
眼底划过躁气,宫白蝶试图翻身,一抬眸,赫然对上温葶涣散失焦的瞳孔。
他瞬间清醒,从她的甜言蜜语里抽身。
怪谈积累至今的能量全部耗尽,就连体内燕子的羽毛也仅剩小半。
他的力量越来越弱,连温葶的记忆都无法稳住了。
宫白蝶敛眸。
他一把捂住温葶混乱的双眼,将她压在了枕上。
“咳……”
她猝不及防被顶得咳嗽。
“等、等等——”
温葶刚从那片刻的失神中清醒,眼睛被他遮在掌下。
“怎么了…干什么呀。”
视野一片黑暗,唯有他手上的雪兰香,她被撞得声音破碎,说不出完整的话。
宫白蝶没再给她机会撒娇。
温葶起先还打算安抚他,试图说话的过程中咬到了舌头,她立刻放弃了。
算了,正是一撩就疯的年纪,随他去吧。
她咿咿嗯嗯地摆烂,分明是疾风骤雨,渐渐的温葶竟觉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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