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2 / 3)
”
“用掉了?”
温葶尚未理解花束要怎么“用掉”
,男人忽而靠近。
他贴着她的鼻尖,“可以了温葶,我看烦你的演技了。”
一缕乌发从他额角滑落,掠过温葶的睫毛。
又刺又痒。
呼吸之间是涩然的花香,她反应过来宫白蝶是怎么“用掉”
的。
“什么演技?”
她疑惑。
“不必忍着,”
那血色的红唇扯出笑意,“心里怎么想的,你大可以说出口。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厌恶我。”
温葶咯噔了一下,“什么……你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
宫白蝶退开,眉眼皆笑:“哈,你该不会说你是真心喜欢我?”
“我…”
她还没说话,那双凤眸冰凉睇来:“你碰都不碰我一下。”
温葶的笑容僵了一瞬。
“天啊,”
她很快调整过来,受伤惊愕,“我不知道……对不起白蝶,我没想到竟然让你有了这样的误会。
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想我呢。”
宫白蝶看腻了她这幅表情。
她不知道对多少人用过这套模版,开头结尾的语气分毫不差,比他还像个设定好对话的游戏角色,仿佛与她无关,一切全都是别人的错。
他懒懒地靠着椅背,听她继续胡说八道。
“我、嗯……该怎么说好呢,”
她为难地绕着胸前的发梢,“一开始我是担心你作为新君入门没习惯新环境;后来我隐约察觉到你和那些蝴蝶有所联系,不敢确定你的心意,所以才没有冒然碰你。”
“你现在确定了。”
他打断她的托词,把拔丝地瓜往她面前一推,“快吃,吃完了操。我。”
温葶眯眸。
宫白蝶瞧见了她的眼神,心情顿时明媚美好。
她大概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制作出的温顺文雅的宫白蝶会说出这么低俗粗鄙的话。
他是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认定了“宫白蝶”
;
如果是“宫白蝶”
身上有什么特质吸引了她,那他就把“宫白蝶”
砸个稀巴烂。
这一层还没结束,赌约还没有分出胜负。
温葶确实震惊。
她讨厌粗俗的男人,也讨厌强迫性的男女关系。
不过宫白蝶有些特殊。
温葶形容不出这种微妙的感受,但对于宫白蝶,她非常放心——
他的动作、表情、人生经历,连每一根头发丝都是她亲手做的。
即便后来宫白蝶几经转手,但他所有剧情到底是在她手里完成的,她太熟悉他了,听他说脏话就仿佛突然发现自己背上有颗红痣一样,新鲜稀奇。
“我知道了。”
温葶拿起筷子,对宫白蝶道,“不过可以稍微晚点吗。”
宫白蝶挑眉。
“吃完得漱口洗澡,和你的第一次,我不想带着一股饭菜味道。”
那股迫切感再度绞上宫白蝶的心脏,和她跪在地上专注为他描画时一样。
只要她用心,没有人逃脱得了。
他不能忘了,她对他射出子弹时的模样。
自己的东西,就算是屎也不难接受,何况宫白蝶确有妖孽的美貌。
温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上了床。
她担心了一会儿宫白蝶是不是要榨干她的元气、生命力,再一想,他要吸她早就用蝴蝶吸了,没必要把过程弄得那么长。
拔步床像是一只闺中密盒,隔绝了外界的干扰,又将床内的一切放大。
雪兰的幽香被锁在床里,在升高的体温和细密的喘息间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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