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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家的,老男人?

接连几个梦都出现了宫白蝶,温葶不确定道,“宫白蝶?”

“是啊您想,他们家人都死光了,就他一人,脑子都疯了,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宫家就剩这么一个儿子,疯傻痴呆不说,这把年纪了也生不出孩子来,这是老天都不容宫家这一脉啦。”

“这把年纪?”

温葶疑惑,“他今年多大来着?”

“哎呦,过完年都二十三啦。”

距离三十二就三年的温葶:……

听起来好像还有别的选项,温葶问:“除了他,就没别人吗?”

村民们登时露出极不赞同的表情:“您还想让祭司去吗?”

祭司?

“这次的疫病确实凶猛,但再怎么着急也不必拿祭司当祭品啊。”

“是啊村长,他虽是男儿,可到底是祭司。”

“他也毕竟年轻,您容他几年,他会提升功力的。”

温葶从这七嘴八舌里攫取信息。

举行活人祭祀的地方,照理祭司的地位至高无上,高于村长。

村长居然还能拿祭司当祭品,听起来这个祭司没什么能耐,也没什么威望。

女村长、且只拿男人献祭,难道是女尊的世界观?

温葶思索着,“把他们两个都带过来,我再看看。”

“时间快到了,您可快点决定啊。”

“嗯,”

温葶保证,“我看过就下决定。”

两个女人出去了,温葶扫了一圈,发现屋里就炕能坐。

她拍了拍褥子上的浮尘,坐上去等待。

一帮人堵在不大的屋子里,聊点什么吧。

“除了祭品,其他准备如何了?”

她开了个话题。

提到祭祀,女人们热情高涨地聊了起来,温葶仔细听着,到了关键点就引导性地多问一句。

等两个祭品带来时,她已大致掌握了眼下的情状,心里有了底。

情况和她推测的大差不差,这就是个常规的恐怖民俗设定,无非是性别颠倒,男人成了牺牲品。

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最近做的这些怪梦全都是游戏背景?

第一晚的“鬼新娘”

,第二晚的“追逐战”

,今晚又是这么典型的乡村民俗恐怖游戏。

就算是精神压力过大导致噩梦频发,她为什么没有做西式恐怖题材的噩梦?

事到如今,这些梦绝不是寻常梦魇。

关键在于为什么她醒来时会完全忘记梦境,睡着后却能记起之前的几场噩梦?

有什么东西限制了她的记忆么……

“村长,人带到了!”

在温葶把这群女人问得差不多的时候,粗犷的女声传了进来。

伴随着赶狗似的呵斥,两个女人带来了两个男人。

一抹红首先撞了进来。

他衣服褴褛,双手被绳子绑着,披头散发,垂着脑袋,头发挡住了脸。

哪怕看不见脸,温葶也一眼认出了他是谁。

上一个梦境结束得突兀,还没听完宫白蝶的话就醒了。

温葶十指紧握,压抑住内心的急切,今晚无论如何要从宫白蝶口中知道离开怪谈的答案!

另一位被送来的男人穿着綝纚的祭服,戴着银器兽牙鸟羽,暗沉的衣饰上绣满古老的眷纹。

穿着这样庄严肃穆祭司服的,却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少年肤色偏灰,一双墨绿的眼睛如夜中山猫。

随着他的进入,两边的女人自动给他让道,依稀可见尊重。

“村长。”

少年对着温葶行礼。

温葶一怔,念出了他的名字:“阿家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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