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拿捏山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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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哎呀卧槽!”

是短斧劈砍骨肉的闷响!

只见沈砚用那把反向绑着镰刀、枪头缠着浸油麻布的钩镰枪,将一个试图反抗的山匪头目勾倒,顺势点燃了麻布,火焰瞬间燎燃了对方的裤腿!

那濒死的惨嚎,瞬间在迷宫狭窄的通道里此起彼伏!

鲜血混合着雨水,在泥泞的地面流淌。

瓮中捉鳖!

真正的屠杀,在这片由猪圈改造的“雅趣迷宫”

中上演!

前门,连环拒马依旧死死地封堵着大门。

拒马外,是满地哀嚎的山匪和冰冷的雨水。

拒马内,周平安负手而立,雨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眼神平静无波,仿佛眼前的一切厮杀都与他无关。

王瞎子站在他身侧,那只浑浊的独眼,透过雨幕,看着粮仓方向那因生石灰遇水剧烈反应而升腾起的、与雨水格格不入的白色热气。

又看看正厅后门那渐渐熄灭但依旧浓烟滚滚的秕谷堆,再听听猪圈迷阵里传来的、如同屠宰场般的声响。

他那张被岁月和苦难刻满沟壑的脸上,肌肉微微抽动了一下。

没有恐惧,没有惊讶,只有一种深沉的、近乎冰冷的了然。

他缓缓转过头,看向身旁这个身形挺拔、在腥风血雨中指挥若定的少年。

雨幕模糊了视线,但少年那沉稳如山、杀伐决断的气势,却如同烙印般刻进了王瞎子的心底。

这哪里是玩闹啊?

这是将战场搬到了家门口,把最普通的农具化作了杀人的利器,把地形和人心算计到了骨子里呀!

这不是小聪明,这是刻进了骨髓、融入了本能的兵家杀伐之道!

王瞎子那只按在门柱上的粗糙大手,五指缓缓收拢,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白。

他浑浊的独眼中,那最后一丝旁观者的冷漠,终于被一种极其复杂的情绪所取代!

是震撼,是认可,更是一种尘封已久的、对真正强者的敬意。

雨势渐歇,天色微明。

弥漫的硝烟和血腥气被雨水冲淡了些许。

猪圈迷阵的入口处,最后几个浑身是血、眼神涣散的山匪被家丁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来,和拒马外那些受伤被俘的山匪一起,被结实的麻绳捆成一串,如同待宰的牲口,扔在泥泞的院子里。

哀嚎和呻吟声低弱了许多,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恐惧。

周平安披着蓑衣推开拒马,缓步走到院子中央。

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袍下摆,他却浑然不觉。

他的目光落在那个被沈砚用钩镰枪燎伤裤腿、此刻被五花大绑、满脸血污和怨毒的山匪头目身上。

那山匪头目挣扎着抬起头,看到周平安,眼中爆出刻骨的恨意,嘶声咒骂!

“周平安!

你……你等着!

黑风岭不会放过你的!

大当家,会把你碎尸万段!”

周平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平静得像一汪深潭,不起丝毫波澜。

他微微俯身,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俘虏和所有周家人的耳中:

“我说过!”

他的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极淡的、近乎嘲讽的弧度。

“开智宴,不会耽误。”

“这个头目留下,其他都宰了!”

话音落下,整个院子一片死寂。

只有雨水从屋檐滴落的嗒嗒声,和俘虏们粗重恐惧的喘息。

周平安直起身,不再看那些寂静后又出哀嚎的俘虏,目光投向东方天际那抹即将撕破黑暗的鱼肚白。

他转身,走向正厅主位那把宽大的太师椅,稳稳地坐了下去。

王瞎子站在门廊的阴影里,看着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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