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五日“酷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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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宫寝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草清香和难以言喻的慵懒餍足气息。

沈言趴在宽大柔软的龙床上,身上仅松松垮垮地搭着一层薄薄的锦被,露出光滑肩头和一小片布满暧昧痕迹的脊背。

他闭着眼,眉头紧锁,连呼吸都带着一种有气无力的沉重感。

整整五天! 整整五天,他几乎就没怎么踏踏实实下过这张床!

起因?就是那天在宣政殿偏殿,他替萧彻挡了那群乌孙使臣,还配合着上演了一出“帝妃情深,六宫无颜色”的大戏。

结果,戏是演完了,人也打发走了,萧彻那压抑了许久[根本没压抑]的独占欲和情火却被彻底点燃了!

回乾元宫的路上,那眼神就热得能把他当场融化了。

一进寝殿,门刚关上,他就被按在了门板上……然后,就是沈言噩梦的开始。

萧彻像是要把这阵子因朝务繁忙而“亏欠”的时光,连本带利地讨回来!又像是被沈言殿前那番宣示主权的话刺激得彻底失控,只想用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一遍遍确认他的所有权。

从偏殿回来那天下午开始,直到现在……整整五个日夜!沈言感觉自己像一块被反复揉捏、不知疲倦烙铁烫烤的面团,从里到外都熟透了,也散架了。

床榻上的锦褥、软枕、纱帐……不知换了多少茬!宫人们低着头进进出出,那恭敬中带着了然和羞窘的眼神,让沈言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禽兽……昏君……”沈言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控诉,声音沙哑得厉害。

他现在连动动手指头都觉得全身骨头在抗议,尤其是腰和腿,酸软得像是被拆开重组过。

就在他自怨自艾,恨不得把某个罪魁祸首咬上几口泄愤时,轻微的脚步声靠近了床边。

沈言立刻像只受惊的兔子,身体瞬间僵硬,闭紧了眼,装死。

“清晏?” 萧彻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带着心虚和讨好?

沈言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屏住了,用沉默表达最强烈的抗议。

床边似乎安静了一下。接着,沈言听到一阵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刀刃划过果皮的细微声响?

他忍不住悄悄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瞄去——

只见那位高高在上、威震四海的帝王陛下,此刻正双膝半跪在床边的脚榻上!他身上穿着常服,但姿态放得极低。

他一手拿着一个水灵灵的雪梨,另一手捏着一柄小巧锋利的银刀,正神情专注、动作极其笨拙地削梨皮!

那场面,反差感强烈到诡异!九五之尊,跪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对付着手里的梨子和刀子。

削下来的皮厚薄不均,还断了好几次,果肉也被他笨拙的动作带下来不少。

沈言嘴角抽搐了一下,想笑又觉得浑身疼得笑不出来。

萧彻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抬起头。深邃的眸子对上沈言偷偷睁开的眼,里面没有半分被窥破窘态的恼怒,反而迅速漾起温柔的、带着点可怜巴巴的讨好笑意。

“醒了?”萧彻声音放得极轻,带着刻意的温柔,“朕……给你削个梨?润润嗓子?” 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理由不够充分,又补充道,语气带着一种奇特的、试图维持威严却明显底气不足的感觉,“咳,朕乃一国之君,一言九鼎……说给你削,就给你削。”

沈言:“……”

他看着萧彻那副“朕在认真执行帝王承诺”的严肃表情,配上他半跪削梨的姿势,只觉得一股荒谬感直冲天灵盖!他猛地闭上眼,狠狠地把脸重新埋进枕头里!眼不见为净!谁要看他削梨!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不知节制的混蛋踹出乾元宫!

“清晏?”萧彻见他又不理自己,有些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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