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八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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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床单已经被扯得变形,棉被有些潮,有一半掉在地上,刚好盖住床沿。棉被下露出一小节琥珀色的玻璃制品。

    戚?叫了一声:“小袁。”

    法医科的袁川立刻上前。

    戚?用目光示意,袁川低下身,掀开棉被,取出香槟瓶。

    瓶底里面还残留着一小部分液体,而底部就如李蕙娜所说,长了一层三四公分厚的白毛。

    戚?问:“有没有找到蓝色或红色的药片?”

    像刘宗强这类人,如力不从心,在发泄性|欲的时候多半会借助小药片,学名“枸橼酸西地那非片”,俗称伟哥,常见的就是这两种颜色。

    袁川意会道:“目前还没发现。不过刘宗强的肝肾都不太好,刚找到一些抗炎药物,还有这一年的处方单。按理说医生会告诉他禁止服用这类药物,当然酒也不应该喝。”

    酗酒必然伤肝,他还纵欲,会更加重肾脏负担。刘宗强这么搞无疑是慢性自杀。

    戚?扫了一圈现场,走到客厅。

    刚从外面了解完情况的许知砚凑上前说:“戚队,我们问过了。物业、居委会和邻居都说李蕙娜精神有问题,还说这家是经常传出声响。白天年轻人都出去工作了,老人们对声音没那么敏感,听到一点也不会当回事。居委会还说看过刘宗强拿出来的病历单,这家人一直靠拿精神病患者的低保生活,街道对他们很照顾,逢年过节会送物资,春节还有补贴。”

    戚?环顾四周边听许知砚描述。

    居委会还说,刘宗强失业这几年,街道安排过几次再就业培训,说很愿意帮刘宗强找到一份能养家的工作。

    刘宗强四肢健全,没有残疾,即便不去上班,也可以做网约车或送外卖。可刘宗强对于找工作这件事总是回避居多,主要就是因为家里有个需要照看的妻子,身边离不开人。像是他们家的经济状况,请个保姆也不现实,所以几次之后,街道也就不再安排了。

    戚?边听边看向客厅布局,刘宗强和李蕙娜的房子是一室一厅,面积适中,小两口住应该算是宽松。

    李蕙娜还有个女儿,一直由她母亲在带。可即便是这样,两个成年人仅靠一份低保度日,这之外难道就没有其他经济来源吗?又要买酒还要买药,还要消费“情趣用品”和黄色杂志,低保能够吗?

    戚?抬了下下巴,忽然发问:“看看这间屋子,有没有发现。”

    许知砚没由来地感到一丝紧张。

    戚?升上支队副手不久,从没有搞过请大家搓饭联络感情那套。这倒是符合她平日的风格。

    她话不多,没有人见她笑过。在刑侦支队的时间和在法医实验室的时间是对半开,想要和这位新上级尽快熟悉实在有难度。要不是李惠娜的案子,许知砚都没机会和戚?说这么多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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