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而这一切,都是来自「那个夜晚」!(4K)(5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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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人们将我送往医院。我是黄色的信徒?还是绿色的?这又有什麽关系呢?人们都认为我必死无疑,但我却活了下来。

    后来,我被送到了修女那里,在孤儿院长大。

    我不知道自己该信仰何种颜色。

    是同时信仰两种颜色?还是两者皆不信?

    若是听从嬷嬷的话,去信仰其他颜色呢?

    她常说:「宽恕你的敌人,伸出你的左脸。」

    我才不会宽恕呢。若说那些教义真的有意义,那我一定是在撒谎。

    当人们需要神的时候,他又在哪里呢?

    六岁那年,我的身体开始剧痛,从脖子到双肩都如同火烧一般。

    从那时起,除了那场大火,我便记不起其他任何事情。

    剧痛让我抬不起头,再也无法挺直脊梁。

    我只能盯着自己的双脚。全身火烧火燎,我开始发烧,烧得几乎失去意识。

    人们将我送往医院,医生给我打了一针,可那也无济于事。

    后来,我的背驼了,已无药可救。

    疼痛太过剧烈,我只能弯腰驼背,再也无法挺直腰杆。

    曾经,我和其他孩子一样,能跑能跳,可如今,我连站直身子都成了奢望。

    我的腰只能弯得更低。当脊椎不再疼痛时,我的骨头早已扭曲得像一个发夹,臀部成了全身最高的地方。

    在一阵阵剧痛中,我只记得有一个老妇人跪在我的床边,用手摩挲着我的头,在我耳边喃喃低语,说着一些奇怪的话。

    她的皮肤布满皱纹,面色惨白。

    她就是护工。

    她早已认识我,而我却是在这个时候才开始对她有了印象。

    她用些我听不懂的话安慰我。眼泪从她脸上划过,滴到我脸上。

    双腿变得无力,我便学着用手走路。我的胳膊和双手十分有力,胸肌也异常发达。

    我的上半身宛如运动员。我靠双手支撑身体,像跳跃一般拖着两条腿,就这样,我学会了行走丶学会了奔跑。

    我花了很长时间才掌握了这种新的行走方式,或许几个月,或许一年。

    一旦学会了奔跑,我便尽可能地远离人群,因为人们开始嘲笑我。

    在一次摔比赛后,孤儿院的孩子开始叫我「动物」。

    你或许会以为那种野蛮的游戏对我来说会很难,其实不然,我的肩膀和胳膊都很有力,很容易就能把对手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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