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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攻势不停,剑招陡然加快,每一剑都精准锁着陈冲的破绽,竟比他平日施展的飘絮剑术还要凌厉几分,逼得陈冲只能凝神应对,额角渐渐沁出薄汗。
「爷爷,师兄怎麽打得赢自己呀?」
姜清浅站在木屋廊下,眉头拧成小疙瘩,目光紧紧锁在陈冲与光影的缠斗上,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音。
她瞧得真切,光影的剑招与师兄如出一辙,却更具攻击性,师兄好几次都险险避过,再这麽下去,难保不会受伤。
可是,想要在短时间内突破自己,太难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凌虚真人抬手捋了捋颌下花白的须发,眼底泛着从容的笑意,指尖还悬着一缕淡淡的灵力。
他早已在光影中设下禁制,一旦陈冲遇险,便能瞬间中止。
他知道孙女担心陈冲,这场检验,不过是想看看这小子有多大潜力罢了。
姜清浅抿了抿唇,没再说话,只是攥着裙摆的手指又紧了几分。
好在,她看了一阵子。
的确如自家爷爷所说,光影的攻势虽猛,却没有伤到自家师兄,这才松了一口气。
凌虚真人看了姜清浅一眼,眸中先是浮起一抹慈爱,随即又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怅然,便朝她招了招手:「清浅,先让临渊练练剑,爷爷有事想问问你的意见。「
「爷爷,怎麽了?」
姜清浅微微一怔。
木屋旁,秋风卷着几片枯叶落在脚边,让平添添了几分沉静。
凌虚真人道:「清浅,你也长大了,可曾想过,寻个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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