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H)(2 / 4)
时,带着一种运筹帷幄的从容。
渐渐地,喻言开始感到压力。闻屿的棋风如同他本人,看似温和,实则凌厉,布局深远,杀伐果断。她一个不慎,被他抓住破绽,一条大龙陷入重围,回天乏术。
「你输了。」闻屿落下最後一子,语气平静地宣布。
喻言看着棋盘,咬了咬下唇。她抬起头,对上闻屿那双含着笑意与欲火的深眸。
「愿赌服输。」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手指却有些微颤地,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那颗钮扣。
闻屿向後靠进沙发,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像欣赏一场专属於他的表演。
一件,两件……随着棋子一次次落下,喻言身上的衣物逐渐减少。衬衫丶内衣丶长裤……最终,她身上只剩下最後的屏障——那条单薄的蕾丝内裤。而她对面的闻屿,依旧衣冠楚楚,仅仅只是脱掉了T恤,露出精壮的上身。古铜色的胸肌腹肌壁垒分明,人鱼线隐没在裤腰边缘,充满了雄性的力量与美感。
喻言的手臂下意识地环在胸前,遮挡住裸露的丰盈,肌肤因为羞耻和空气的微凉而泛起细小的颗粒。她的脸颊酡红,眼神闪烁,不敢直视闻屿那过於炽热的目光。
「继续。」闻屿的声音已然沙哑,他重新摆好棋盘。
最後一局,喻言下得心慌意乱。她知道,如果再输,她将彻底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他面前。然而,越是紧张,越是出错。闻屿没有丝毫留情,步步紧逼,最终再次将她逼入绝境。
棋局已定。
喻言放下棋子,认输。她垂着头,长发遮住了她的表情,耳根却红得滴血。
闻屿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他没有急於动手,而是蹲下身,与她平视。那双布满青筋的手,缓缓抬起,轻轻抚过她滚烫的脸颊,然後下滑,来到她内裤的边缘。
「最後一件了。」他的指腹摩挲着她腰侧细腻的肌肤,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鸣奏。
喻言闭上眼,长睫轻颤,彷佛默许。
闻屿轻轻一勾,将那最後的遮蔽从她腿上褪下。此刻,她完全赤裸地呈现在他面前,阳光亲吻着她每一寸雪白的肌肤,颈间的项炼丶微微颤抖的乳尖丶腿心处微湿的幽谷,无一不散发着惊人的诱惑。
「现在,该我兑现我的『惩罚』了。」闻屿的声音充满了欲望的颗粒感。他并未急於脱掉自己的衣物,而是将喻言打横抱起,走向客厅中央那张柔软的羊毛地毯。
他将她放在地毯上,阳光毫无遮挡地洒在她身上,让她无所遁形。他则单膝跪在她腿边,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长裤的拉炼。那早已勃发的巨物瞬间弹出,狰狞而可怖。粗长的柱身上青筋盘绕纠结,颜色是深沉的紫红色,硕大的龟头饱满湿润,在阳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20公分的惊人尺寸,充满了破坏力和征服感。
他俯身,却没有立刻进入。而是用那滚烫坚硬的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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