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纵欲而亡(2 / 4)
宛如画中走出的仙子。
燕帖木儿看得眼花缭乱,心痒难搔,忍不住拉过身旁的赵世延,指着那女子,声音带着几分急切问道:“坐在右的美妇是谁?竟有这般风姿!
本王以前怎从未见过?”
赵世延顺着他的手指望去,看清那女子的模样后,随即忍俊不禁,笑着问道:“王爷说的是这位?”
见燕帖木儿连连点头,他愈觉得好笑,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此妇与王爷素有往来,几乎每日都能相见,难道王爷竟不认识了?”
那女子闻言,也忍不住抬起头,对着燕帖木儿嗤嗤笑了起来,眉眼间满是娇俏。
席间的宾客大多知晓内情,听了赵世延的话,顿时哄堂大笑,笑声震得屋顶的瓦片都仿佛在颤动。
唯有燕帖木儿一头雾水,茫然地看着众人,不解地问道:“大家为何笑我?难道我说错了什么?”
“王爷若真喜欢这位美人,我便将她送与王爷便是,绝无二话!”
赵世延忍着笑,故意逗他说道。
“承蒙兄台美意,本王感激不尽。”
燕帖木儿连忙拱手道谢,随即又皱起眉头,困惑不已:“只是我实在记不起,她到底是谁?为何大家都这般取笑我?”
“王爷仔细瞧瞧!
再好好想想!”
赵世延指着那女子,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这明明是王爷府中的宠姬鸳鸯啊!
往日里最得王爷欢心,朝夕相见的人,怎么今日喝了几杯酒,就认不出来了?”
燕帖木儿闻言,心中一惊,连忙起身离座,快步走到那女子面前,俯身定睛端详了半晌。
看着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娇容,柳叶眉、樱桃嘴,还有那对含情脉脉的桃花眼,确实是自己不久前才纳入府中的宠姬鸳鸯。
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挠了挠头,回头对赵世延道:“都怪我今日贪杯,喝得有些多了,竟连自家小妾都认不出了,难怪大家取笑!
让兄台见笑了!”
“王爷说笑了!”
赵世延连忙打圆场,化解了他的尴尬:“王爷为国操劳,日理万机,府中美人又多如过江之鲫,记不清也是常事。
再说,鸳鸯姑娘今日打扮得这般娇俏,认不出来也情有可原!”
燕帖木儿哈哈一笑,心中的困惑尽数散去,重新入席饮酒。
席间,他频频看向鸳鸯,越看越觉得满意,酒意也愈浓烈。
待到酒阑席散,夜色已深,他便拉着鸳鸯的手,一同乘上马车,打道回府。
这一夜,燕帖木儿抱着鸳鸯,竟如对待新欢一般缠绵不休。
鸳鸯本就娇俏动人,又善于逢迎,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
榻间快意,自不必说,燕帖木儿只觉得浑身舒畅,早已将身体的不适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般荒淫无度的日子,让燕帖木儿彻底荒废了朝政。
中书省的奏折堆积如山,官员们多次求见,都被他以“身体不适”
为由拒之门外。
他每日所思所想,唯有饮酒作乐,召集妃妾们列坐宴饮。
酒酣兴至时,他便不管什么羞耻嫌疑,当庭随意拉过一名女子,赤身裸体地寻欢作乐,毫无顾忌。
侍从们早已见怪不怪,只能低着头,假装看不见。
到了夜间,他更是必须要有数名女子同时侍寝,才能安睡,否则便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酒中含毒,色里藏刀。
他这般穷奢极欲,挥霍无度,早已严重透支了生命。
太平王府的厨房,一次宴席就要宰马十二匹,耗费的金银更是不计其数,餐具要用纯金打造,衣物要用最好的绫罗绸缎,就连妃妾们的胭脂水粉,都要从西域专门采购。
可燕帖木儿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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