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祸起宫闱(3 / 4)
格将单氏越级册立为继后。
单氏对这份恩宠感激不已,每日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侍奉刘渊左右。
刘渊见她日日靓妆侍侧,那媚骨天成的情态处处惹人怜爱,不由得为美色所惑,愈沉溺于温柔乡中,贪欢无度。
怎奈单氏正当青春,情意绵长,刘渊却已年迈体衰,精力渐渐难以支撑,久而久之便积劳成疾,身形日渐羸弱。
最终,他称帝仅三年,便撒手人寰,留下单后与一众妃嫔独自面对这深宫风雨。
刘聪对单后的思念日益炽烈,日夜辗转难眠,终于寻到一个由头:以每日问安视寝为名,频频往单后宫中跑,只为能多见她一面。
这日偏巧单后身边的侍女都被支去前殿领新制的宫花,寝殿里静得能听见铜壶滴漏的轻响,只剩单后一人临窗坐着,手里捏着半盏冷茶出神。
殿门“吱呀”
一声被推开时,她还当是侍女回来,抬眼却见刘聪一身常服立在门口,身后没跟着任何人。
“陛下怎么这个时辰来了?”
单后忙起身行礼,袖口扫过茶盏,几滴冷茶溅在裙摆上,洇出小小的湿痕。
刘聪几步跨进来,目光像带着钩子,从她微颤的睫毛滑到泛红的耳垂,嘴上答着“过来看看太后安否”
,语气却比往日热络了几分。
几句寒暄没沾到正题,他盯着单后被茶渍染湿的裙摆,忽然觉得喉咙紧,那素色的锦缎贴在她膝头,勾勒出柔和的曲线,竟比满殿的繁花还要勾人。
没等单后反应过来,他已猛地起身,大步上前攥住了她的手。
那手指纤细微凉,像上好的羊脂玉,被他掌心的滚烫一裹,竟微微抖了起来。
“陛下!”
单后惊得低呼,想抽回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抬眼时,正撞进他眼底翻涌的热浪里,那眼神太过露骨,像要把她整个人吞下去似的。
单后的脸“腾”
地红透了,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心跳得像要撞碎胸口。
她慌得错开目光,声音细若蚊蚋:“陛下请自重,这不合规矩……”
“规矩?”
刘聪低笑一声,气息拂过她耳畔,带着龙涎香的味道,“朕只想守着太后,这算什么规矩?”
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手背,那滚烫的触感顺着皮肤往骨子里钻。
单后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闪过刘乂红着眼眶的模样,一会儿又想起刘聪立他为太弟时的承诺,想起这些日子深夜里的寂寞难挨……抗拒的力气,竟一点点散了。
她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颤得像风中的蝶翼,最后轻轻“嗯”
了一声,那声音软得像棉花。
刘聪心头一喜,顺势将她揽入怀中。
单后的身子先是一僵,随即像没了骨头似的靠了过来。
窗外的日头渐渐斜了,殿里的光线变得暧昧,他拦腰将她抱起,往内室的床榻走去。
锦帐落下的瞬间,单后闭上眼,将那些礼教规矩、旁人眼光,都暂时抛到了脑后……
刘聪对单后早已垂涎三尺,那点心思藏了又藏,终究是按捺不住的燎原之火;单后守着空荡荡的宫殿,日日对着孤灯冷壁,青春正好的年纪,哪禁得住这漫漫长夜的寂寞煎熬。
一个是蓄谋已久的烈火,一个是亟待慰藉的干柴,真要凑到一处,哪里还按捺得住?
自打那回突破了界限,两人便像丢了魂似的,一头扎进了这禁忌的温柔乡里。
帐幔低垂时,哪还顾得上什么君臣尊卑、伦理纲常?刘聪正当年富力强的年纪,一身帝王威仪褪尽后,只剩下炽热的占有欲;单后亦是盛年,眉宇间带着成熟女子的风情,被他这般缠着,早已忘了自己是先帝遗后、当朝太后。
暗通款曲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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