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早已敞开(4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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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毫没有曾经面对凯茜时的结巴或含糊。

    但凯茜意外的不觉得维克托变化太大,因为从凯茜认识维克托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了。

    在这段听起来不漫长,但实际上已经足够长的时间里,凯茜其实是一直从旁观察着维克托的变化的。

    这个少年刚刚被队长救出来时,还格外的怯懦,连在教会里睡觉都会被恶梦惊醒折磨。

    过了几个月,他加入了赛达威尔大学以后,便渐渐开始恢复了正常。

    不过他当时还是有点呆,明明每个礼拜日都会来教会做礼拜,却总是需要自己给他带路去大教堂。

    再过了几个月,加入了帝国科研所的维克托,在凯茜心目中的形象就渐渐变得和现在差不多了。

    或许是知识的力量赐给了这小子自信心吧?让他总算能够跟自己好好说话了。

    然后是......再然后是......

    回过神来,凯茜才发现自己最近几个月在赛达威尔的回忆里,总是会出现维克托的身影。

    有些事甚至是他们一起经历,一起冒险的,那些时光和记忆共同属于他们两个人。

    在乖乖听话的凯茜紧闭双眼,安心的等待维克托的指令时……………

    因为白雾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散去,而着急忙慌的从船尾那边跑到船头甲板这边来的忒提丝,船员们,还有那些女祭司们,也看到了这对手牵手站在了甲板上的年轻男女。

    “......“

    “我的天?……………”

    “怎么......可能?”

    这些人们的惊呼声被海风席卷,在“概率学”的影响下,恰好没能被凯茜听见。

    但发出惊呼的人里竟然包括了见多识广的忒提丝和女祭司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原来是维克托的状况让他们发出了惊呼,这个单手牵着凯茜的手的少年,已经仅剩下了靠近凯茜的那半截身体,还稳稳的站立在了甲板上。

    维克托是用右手牵着凯茜的手的,所以他的左侧的身体自肩膀以下,已经被刚刚来去匆匆的白雾吞噬了大半的血肉。

    刚刚凯茜听到的那一阵来自维克托这一侧的“雨滴声”,其实是白雾向甲板上抛洒下来的,属于维克托半侧身体的被碾碎成肉糜的肉体。

    维克托无声的扭过头,用勉强完好,仅有左侧脸消失不见的头颅看向了这些人。

    虽然他看起来伤的确实很重......但他还是对这些人扯了扯嘴角。

    谁叫这种级别的伤势......人类还是有“概率”可以自愈的呢?

    哪怕这个“概率”再怎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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