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新秩序(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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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不会的!我的士兵只会对我一个人忠心,我的意志会被他们坚定贯彻。”

    “这就好。”

    魏氏的居所比庄寒雁记忆中更加破败。

    老妇人独自坐在窗前,面前摆着一盘未动过的糕点。

    “祖母安好。”庄寒雁行礼,“孙女特来贺寿。”

    魏氏浑浊的眼珠动了动:“难为你还记得老身。”

    此时的庄寒雁却是取出一个锦盒放在魏氏面前,“自然记得!这是儋州特产,与祖父当年最爱吃的绿豆糕同出一辙。”

    魏氏枯瘦的手指猛地蜷缩,碰翻了茶盏。

    “祖母不必惊慌。”庄寒雁俯身擦拭水渍,压低声音,“孙女只想问一句,当年祖父究竟是怎么死的?”

    屋内死一般寂静。

    良久,魏氏哑声道:“心,心疾突发……”

    “是吗?”庄寒雁取出宇文长安的信,“那这骸骨中的毒又作何解释?”

    魏氏浑身发抖,泪水纵横:“老身,老身什么都不知道……”

    “祖母,”庄寒雁握住老人颤抖的手,“只要您说出真相,孙女保证您晚年无忧。但若您继续隐瞒……”

    只见庄寒雁突然凑到魏氏的耳边说道,“您觉得父亲会相信您守口如瓶十七年吗?”

    魏氏如遭雷击,浑浊的眼中闪过恐惧。

    庄寒雁起身:“再说如今父亲已经被我们的兵士抓起来了,接下来等待他的将会是审判,所以孙女只能给您三日考虑。”

    “……”

    三日后,一个檀木盒子被送到庄寒雁手中。

    盒中躺着一株水芹菜,根部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附着的纸条上只有歪歪扭扭几个字:“兔死叶下”。

    “果然如此。”庄寒雁冷笑。

    她想起母亲生前说过,魏氏院中曾养过一对白兔,某日突然暴毙,就死在几株水芹菜旁。

    ……

    大理寺公堂上,庄仕洋被铁链锁着跪在中央。

    已经改头换面效忠苏宁的傅云夕一袭大理寺卿官服,“庄仕洋,庄憾良遗骨已验明中毒而亡,你还有何话说?”

    “大人明鉴!”庄仕洋连连叩首,“下官确实隐瞒父亲死因,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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