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扑朔迷离(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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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寒雁瞳孔微缩。

    十二年前那个白须飘飘,指着刚出生的她大喊“此女赤足而生,乃大凶之兆”的老道?

    “在哪?”

    “巧了。”柴轻笑,“就在老太太发病前,有人看见他进了庄家后门。”

    话音未落,松鹤堂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两人赶过去时,只见老太太躺在床上,双目圆睁,双手在空中乱抓,嘴里喊着:“别过来!赤脚的......赤脚的鬼啊!”

    这场景与当年老太爷临终前一模一样。

    寒雁站在门口,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不是恐惧,而是愤怒。

    十二年的污名,原来真的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都出去!”庄老爷厉声喝道,“今日之事谁敢外传,家法处置!”

    众人慌忙退出,只有寒雁注意到,阮惜文临走时往香炉里撒了把什么,烟雾顿时变成了诡异的青紫色。

    当夜,寒雁正在房中对着铜镜梳理长发,门突然被推开。

    庄语山抱着厚棉被站在门口,身后小厮提着烧红的炭盆。

    “三妹,天寒地冻的,我给你送些取暖的物件。”她笑得温柔,眼角却带着审视和嘲讽,“你背上伤未愈,可不能再着凉。”

    寒雁透过铜镜看她:“多谢。”

    庄语山亲自铺好被褥,又叮嘱了小厮几句才离开。

    寒雁静静等着,果然不出半个时辰,那小厮又蹑手蹑脚地回来,将炭盆和棉被统统搬走了。

    “需要我教训他们吗?”姜似的声音突然从寒雁身后传来。

    寒雁摇头,从枕下摸出一支蜡烛:“看看这个。”

    她掰断蜡烛,里面竟藏着一张字条:「子时三刻,西角门」。

    “有意思。”姜似轻盈落地,“庄家有人想见你?”

    “或者想害我。”寒雁将字条凑近灯焰,火舌瞬间将其吞噬,“不过正合我意。

    窗外北风呼啸,吹得窗棂咯咯作响。

    寒雁裹紧单薄的衣衫,忽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儋州的冬天。

    婶婶把她关在柴房三天三夜,是邻居家的老黄狗趴在门缝给她取暖......

    “三小姐。”门外传来丫鬟怯生生的声音,“老爷说......今日不便见客。”

    寒雁早料到如此。

    她平静地取出一个小匣子:“把这个交给父亲,就说......女儿不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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