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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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宜迟,风不吝从毓秀宫离开,便直直去寻上官墨,后者见他前来表情分明并不惊讶,但言语间却诧异问他,“不知什么风将不吝吹来了,当真是有失远迎。”

懒得和他多费口舌,风不吝直奔主题,“明人不说暗话,我是映月阁沉玉而来。”

上官墨面色微沉,不动声色的回答,“沉玉娘子的事情本王已经听说,但事关外邦本王也是无能为力啊!”

“不妨直说,我风不吝甘心任你差遣,为的便是能保沉玉安好,若是你过河拆桥,那我也势必不会客气。”风不吝破罐子破摔,俨然一副走投无路红了眼模样。

而上官墨一听这话,面色越发难看起来,语调猛然提高微斥,“你威胁本王?”

冷哼一声,上官墨并未反驳,而是顺势说道:“也许你不在意我帮不帮你,但若是我帮了旁人与你为敌,想来你这边也是会棘手的吧?”

眼见着风不吝分明是穷途技穷,上官墨忍着怒气解释,“映月阁那里不是本王动的手。”

不得不说上官墨也算是能屈能伸,即便心知风不吝投靠他不过权宜之计,甚至如此不顾情面的恶语相向,权衡利弊之后,他还是能迅速找到最适合自己的态度,比如方才的忍气吞声伏小做低。

可惜风不吝显然并不在意,语气越发急躁,“我管不那么多了,谁能帮我保住我的女人,我就是谁的左膀右臂。”说完便怒气冲冲的离开,显然是被逼的狠了。

眉间褶皱迟迟没有展开,上官墨突然如自言自语般说道:“你既都已经听见了,想必便不用本王多说了吧!”

随后竟是不知从屏风后走出一黑衣男子,语气轻蔑的回了上官墨一句,“区区一个风不吝便将殿下吓破了胆,若是本座早知您如此不成气候,想来早先也不必那般大动干戈了。”

似乎不满黑衣男子语气中的不在意,上官墨沉着脸接着说道:“风不吝是不足为惧,但你别忘了他身后的风家,还有他那份富可敌国的家业,你们打的什么主意本王心中有数,但时时不知变通,恐怕好事也要成了坏事。”

上官墨分明是话里有话,黑衣男子想了想语气试探,“沉玉不过是个抛头露面的酒楼娘子,难不成那贵公子风不吝,真会为了她闹出什么变故不成?”

并没有回答黑衣男子的问题,上官墨反倒不疾不徐的反问,“风不吝和君夜析交好天下皆知,但你可知本王是如何将他收为己用?”

先是一怔,虽然不知上官墨有何用意,但想到他必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黑衣男子语调不变,“愿闻其详!”

“便是因着这怕抛头露面的酒楼娘子,沉玉身负奇毒,风不吝为了救心上人,不惜临阵倒戈与挚友为敌,尊主倒是说说看,风不吝为了那区区一个沉玉,是不是真的什么都做的出来?”

听着上官墨这番话,黑衣男子神情难得变了变,但还是不死心的反驳,“即便这个风不吝是个情种,但是你就不怕他们过河拆桥?”

“这种事情自然是要早做防范,我救了沉玉却并未解了她的毒。”上官墨并未隐瞒,风不吝在他身侧马首是瞻,对现在的他来说不是威胁,倒更多了些筹码。

果然,黑衣男子踌躇片刻,终是松了口,“既然殿下如此有把握,那本座便饶了她便是。”

“如此甚好。”上官墨满意的点头,却见黑衣人没有如往常一般离开,而是又轻描淡写的接了一句,“不过之前的传世兵法,我等愚钝迟迟未参透其中奥秘,不知殿下可否将你手中的一半相借,或许能发现什么端倪也未可知。”

刚才风不吝的语气不善,上官墨无缘无故惹了一肚子气,这会自然懒得拐弯抹角,便直接了当的回道:“你想要本王手中的一半,本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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