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三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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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要好。”

“皇上迟迟不肯立储,打的便是让诸位皇子相互制衡,这时候你跳出来打破制约,岂不是越俎代庖打皇上的脸?”风应白言语越发直白,风不吝却是哈不犹豫的反驳,“父亲,您的那一套已经老了,与其畏畏缩缩的左右观望,倒不如早早站了队放手一搏。”

“你……你这个不孝子。”

直到察觉屋顶那清浅的脚步离开,君夜析才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同时对着风应白道谢,“今日多谢风阁老的配合。”

见君夜析现身,风应白不禁感叹了一句,“哎,果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你们这些孩子都长大了,这计策环环相扣处处精妙,老朽自愧不如啊!”

“阁老严重了,哪里是我们计谋精妙,分明是上官墨已然狗急跳墙,太后寿诞将至,若是没有更多的名头和筹码,上官墨就不能拉拢住更多的支持,但其他皇子却是各有依仗,让他如何不焦急。”君夜析侃侃而谈,仿佛一切都已经心知肚明。

“这上官墨虽有智谋,但是凡事太过激进,况且没有母族支持,在这夺嫡之争中本就吃亏,空有一腹野心却不得重用,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已是不易,接下来恐怕就是那上官言还有上官斐,再加上太后寿诞,夺嫡之争终是要血流成河了。”

听出风应白言语间隐藏的意味,君夜析直截了当,“不平内患难平外乱,皇上如此重权势轻民音,大势本就已去。”

风应白大惊,没想到君夜析竟是这么大胆,赶紧示意,“这话可不能乱说。”

话已经说到了嘴边,君夜析接着侃侃而谈,“皇上视我君家为眼中钉肉中刺,却忘了我君家出生入死,多少忠烈裹尸沙场,如此行次如何不让人心寒。”

怔怔听着君夜析的言语,许久之后风应白才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句,“老了,我们都老了!”

没有接风应白的言语,君夜析意味不明的劝慰道:“恕夜析多句嘴,那沉玉姑娘也是命苦,女儿家抛头露面却是不易。”

其中言语不言而喻,分明是帮风不吝说话的意思,风应白自然也听出来了,当即摇头打断,“世侄无需多言。”

“夜析告退。”

见君夜析离开,风不吝陡然沉声开口,“爹,你可知上官墨为何轻易便中了计?”

“难不成还有何内情不成?”风应白果然大惊,风不吝趁势接话道:“为了离间我和夜析,上官墨不惜派出高手追杀于我。”

“还有此事?”风应白眉目间明显有恼怒,没想到上官墨竟是如此胆大包天,他风家向来不愿与人为敌,但是这风不吝是风家独苗,上官墨竟是想要将其杀害,分明就是没有将他风家放在眼里。

明显看出风应白眉目的变化,风不吝顺势说出主题,“危急关头沉玉以命相抵,我才有命回来见你。”

“那……”果然风应白大惊,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尤其没想到他以为的露水情缘,那女子竟是不惜以命相抵,如今还落得这般一个凄惨下场。

似乎是怕风应白不相信他说的,风不吝接着解释,“是啊,为了沉玉我去求上官墨,上官墨知晓其中内情,才会深信不疑。”

“那沉玉姑娘可还安好?”风应白终于开口,风不吝却卖起了关子,满眼沉痛的支支吾吾说道:“她……”

“男子汉大丈夫,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你怎可置恩人性命于不顾?”风应白果然上当,风不吝则是苦着脸呢喃,“今生便是我对不起她了。”

“不吝,此事你当真是糊涂了啊!”

听着风应白的言语,风不吝佯装不服的反问,“难不成还真要我去求上官墨,为他所用与夜析为敌?让我风家一世英名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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