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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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鞭子中飞奔的特别快,只是却已经摇摇欲坠了。马力心下一狠,拔出短刀,将旁侧的两条缰绳直接斩断。没了束缚,中间的马儿跑的更带劲了。

正走着,前边隐约有了灯火的模样,像是小队人马正朝这走来哦。马力如获至宝,忙大呼起来。后边的黑衣人隐隐觉得心中不对,想要加快速度去解决了颜染。

只是天不如人愿,此次来的是禁卫军统领。领头的人一看,忙令周边之人隐于草丛之中。柳家再如何,也贯然没有与皇家禁卫军所对抗的权势。

冯霖走进一看,只见车架已然被划的破破烂烂,而车夫也是只残存了一口气的模样。他皱了皱眉,亲自下马。

夜色微凉,乌云掩了天上的残月,他走近一看,见车架上缀着明黄色的流苏之时,面色一变,忙跪下请安。

“臣冯霖叩见,请问来者是何人的车架?”

马力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立于车上,淡淡道:“这是明慧公主的车架。”

车内,颜染抚摩着方才那刺客余下的刀剑,只见剑身绘有的冰冷而艳泽的图纹,“淑妃真是自找死路,如今我要彻底的除了她的羽翼。”颜染转身,冷住了脸孔,她从宽大的袖袍之中掏出玉瓷瓶,放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在口中,就着残茶服下。

流苏愣愣的看着,不知颜染要做什么。只见她俯下身子,执起刀剑,轻轻的将自己的肩头衣物划开成一个形状,然后冷冷的看了一眼,略微沉重的戳进自己的肩膀。流苏目瞪口呆的叫了出来,“小姐小姐。”她一个劲的摇动着颜染的身体,只见地上之人露出一丝笑容,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没事,我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不过施个苦肉计罢了。”

素雨听到流苏的叫声,忙不迭的走进了车内,见了这幅场景,心下也了然了。她疾步出来,福了一礼,“回禀将军,我们公主受刺已经进入昏厥,如今还是要赶紧寻地方医治才是。”

“微臣愿意护送公主入宫。”

“有劳将军。”

有人作陪,素雨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她无意的朝后瞟了一眼,见黑衣人已然隐于夜色之中。无妨,她勾起嘴角,颜染如此一病,太仆少卿的日子怕是没那么好过了。

凤藻宫内,南宫月的眉毛紧紧的撅到了一处,太医院的太医大半出动。宫中最负有盛名的国手抹了抹额头,他跪在大殿之中回禀道:“启禀皇后娘娘,公主是受了剑柄上的毒,玉体有损,所以昏厥了过去。”

“可有生命危险?”南宫月的声音几乎冷到谷底,她勾起冷笑,拍打着凳子上的扶手,“很好,如今宫外之人是越发大胆了,竟然动到了本宫这里。”她唤来李嬷嬷,带着方才车架之上遗留下来的剑柄,声音冷漠而又决绝,“本宫要去乾清宫,快备轿撵。”

宫外,方培远远便看见了凤驾,慌忙行礼。只见上头传来的声音中隐隐含了一股怒气,“本宫要见皇上。”

“这……”方培有些为难,今日是淑妃在里边陪着上官宇看折子。且帝后已经冷淡多年,皇后万万是不会为了争宠妒忌而突然而来的。正当他踌躇之际,里边传来一声慵懒的询问,“是谁来了。”

方培小心翼翼的看了南宫月一眼我,转身恭敬的在外答话,“回皇上,是皇后娘娘来了。”

上官宇一听是南宫月,笔突然顿了一下,才道:“让皇后进来。”

南宫月的宫鞋在乾清宫的地板之上踏出一声声清脆的响音,她进门后,直接忽略了倚在身侧榻上的淑妃,略微福身,“臣妾见过皇上。”

上官宇并不抬头,依旧批着折子道:“夜色已深,皇后此时匆匆而来,有何要事?”

南宫月仰首道:“臣妾自知近年来不再理事,只是如今有人如此大胆了,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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