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金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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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几身可以见客的衣裳。”这便是对梁氏有所不满了。

梁氏正与那年婆子眉来眼去的相互打着眼色。忽然听到颜铭远暗含指责的话,不由一愣。

昨日浓情蜜意之时,她借机向颜铭远告了状,指责颜染不敬嫡姐,故伤嫡兄。颜铭远虽未多言,但她明显看出他对颜染也颇有不满。怎么今日见到颜染竟如此袒护她?难道是又想起了孟氏那个贱人?这丫头知道那件事,颜铭远眼下又如此偏爱她,可不能再留了!

梁氏面上丝毫不露,微笑说道:“衣衫早让锦绣坊做起来了,前日去多宝阁定头面的时候也给染儿定了套珍珠头面。这些女儿家的事,哪还要老爷提醒于我?”

“不过染儿是从何处得来我的金钗?”梁氏笑着问道。她见颜染衣衫不整便来了正院,又见年婆子频频向她使着眼色,以为年婆子已经得手。

颜染却掩嘴笑了起来:“这便要问年妈妈了。”

年婆子如筛糠般瑟瑟发抖,她忙跪了下来:“今儿一早我奉太太之命去了各院查看。谁料刚进了荷露院,王婆子却与那雪团儿争了起来。争执之中,王婆子的袖中竟掉下了太太的金钗。王婆子见东窗事发,竟然倒打一耙,想要诬赖是奴婢指使她栽赃四小姐。还请太太为我做主!”她一边说着一边咚咚的在地上磕着响头。

梁氏一听,面如金纸。她狠狠的望向颜染,眼中冒着淬了毒的寒光。

“母亲作甚么盯着我看,莫不是我脸上有花?”颜染并不惧她的目光,迎目而视。

梁氏收回视线,眼下已无机会在动颜染,首先要解决的是王婆子。

“大胆刁奴,竟敢偷盗御赐之物,还不把她拖下去活活打死!若有家人在颜府为奴,也一并处理了。”梁氏厉声说道。

乍听此言,那王婆子竟然挣脱了两个婆子的掣肘,冲了上来,紧紧抱住梁氏的腿,呜呜的嘶叫着,梁氏怎么也甩不脱她。

“那王婆子刚才在荷露院,可口口声声说是年妈妈嘱她嫁祸于我。眼下太太只听年妈妈一面之词便判了王婆子死罪,若是传了出去,外人或许以为太太有偏袒之意。”

颜染又转头看向颜铭远:“父亲您说呢?”

刚她见颜铭远的语气突然扭转,眼中似有所虑,已猜到是尚婓于中起了作用。看来颜铭远对尚婓颇有忌惮,不敢过责于她,因此她并不介意狐假虎威一把。

果然颜铭远犹豫片刻,对梁氏说道:“那就把这刁奴嘴里的东西掏出来,让她说个明白,也好让染儿安心。”

王婆子刚被松了口,便高声呼道:“老爷太太,我有证据。年妈妈当日吩咐我的时候,曾给我一两金子,我一直带在身上。”她一边说着,一边把那金锭又掏了出来。

“作死的刁奴,不知在哪里偷了金子,却污蔑到年妈妈身上。”梁氏一脚把王婆子踢了个倒仰八叉。

那婆子却又飞快的爬了过来,伏在梁氏的脚下:“太太有所不知。当时年妈妈给我金子的时候,说这金锭子可是个稀罕物,外面再是有钱可是也买不着的。奴婢拿回去在灯下细细看了,那金锭,便会明白奴婢所言不虚。”

颜染见王婆子言之凿凿,便把那金锭接了过来,反过来一看,那金锭之下果然雕了浮云游鱼,还刻了个大大的“梁”字。

颜铭远将那金锭从颜染手中接了过来。

时下高门大户的金银锭子均是私制,各家皆有不同。通常是拿富贵祥云细细绘了,再在底下烙个印记,拿出去赠人了,也不显寒酸。

“这是梁府制的金锭。”他肯定的说道。他对那图案虽不熟悉,可是那个草书的“梁”字他却是极是眼熟,这正是出自梁氏身后的梁府没错。

“这金锭竟是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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