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7章 永恒的‘伤痕’本身(3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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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尤其是对依旧怒气未消的虎娃,“它们似乎是回廊混乱规则的一部分,攻击只会让它们分裂增殖,加剧精神污染的密度。紧守心神,无视它们!我们的目标是前方!”

他催动平衡之力,灰金色的光晕稍微扩大,强行将那些萦绕不散的细小镜片碎片逼退少许,为小队开辟出一条相对“干净”的路径。一行人顶着无穷无尽、变幻莫测的悲剧倒影,踏着坚定的步伐,继续向着那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黑暗最深处前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无数个可能的、糟糕未来的边缘,沉重的压力,不仅来自于外界,更来自于内心深处对未知和那恐怖“周期”的忌惮。前路漫漫,危机四伏,而那关于“吞渊”的终极秘密,似乎依旧隐藏在那无尽黑暗的最核心,等待着勇敢(或者说,被迫)的探寻者,去揭开它那令人绝望的面纱。

“愚蠢!”冷轩的冷哼在扭曲的时空通道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对未知存在的极度厌恶与不屑。他身形未动,双手却已在瞬息间结出数十个繁复而古老的手印,那动作优雅精准,仿佛在演奏一曲无声的死亡乐章。他背后的阴影仿佛活了过来,无数细如发丝、漆黑如墨的“影刃”悄无声息地蔓延而出。

这些影刃并非实体,而是某种对“存在”概念进行精准干涉的规则具象化。它们没有凌厉的破空声,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湮灭感。面对那些因虎娃狂暴一拳而激增、如同蝗虫般扑来的水晶碎片倒影,影刃并未选择格挡或击碎,而是如同最精密的绣花针,精准地刺入每一片碎片的“核心基点”——那维系其存在,并赋予其“增殖”概念的时间悖论节点。

没有爆炸,没有闪光,甚至连能量溃散的涟漪都微乎其微。那些散发着不祥气息、不断自我复制的水晶碎片,在被影刃触及的瞬间,就如同被投入绝对零度的火焰,瞬间失去了所有色彩、形态与活性,从“存在”被强行降格为最原始、最无序的能量粒子,彻底消散在躁动的时间流中。整个过程寂静得可怕,带着一种绝对的、否定性的抹除意味。

“对付这种东西,蛮力只会让它们增殖。”冷轩收回影刃,语气冰冷如初,仿佛刚才只是拂去了衣角的尘埃,“需要从根本上‘抹除’其存在的基点。它们是基于错误‘可能性’的倒影,任何形式的能量冲击,只要未能触及根源,都会被视作‘可能性’的一部分,成为它们增殖的养料。”

虎娃看着自己依旧残留着毁灭性能量的拳头,又看了看那片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的空域,粗犷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并非源于愤怒的凝重。他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冷轩的指正。力量的层级差异,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就在他们刚刚化解这波诡异的攻击,尚未完全喘息过来时,前方那由无数时间碎片和信息湍流构成的蜿蜒路径,突然发生了异变。

并非走到了传统意义上的尽头,没有墙壁,也没有深渊。而是前方的“道路”本身,如同溪流汇入大海般,悄无声息地融入了一片更加广阔、更加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宏观结构之中。

视野豁然开朗,但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见多识广的凛音也瞬间失语。

这是一个无法估量其规模的巨大空间,结构如同一个无限延伸的、宇宙尺度的蜂巢。无数标准的六边形“巢室”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层层叠叠,向上、向下、向左、向右,蔓延至一切感官所能触及和无法触及的极限,构成了一种令人目眩神迷同时也感到自身无比渺小的几何奇观。

然而,这些巢室并非由任何已知的物质构成。它们的“墙壁”是流动的,散发着柔和而各异的微光,那是由高度凝缩、具象化的“时间流”本身构筑而成。每一个六边形的巢室,都是一个独立的时间片段,一个被囚禁的“瞬间”,或是一段被加速、拉长、扭曲的时间线。

靠近他们的一个巢室中,可见星云的诞生与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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