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0 父女相杀(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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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心疼。”

确定好后,二人开始商议如何暗度陈仓,其实这也简单,若能让这个“鬼医”将名号立住,那么以后专门开辟一条供鬼医使用的运输药材的商路都不是问题,甚至还能得到这些凌黛城贵胄们的积极保护。

那么问题便是,让谁去当这个“鬼医”。

得会医术,绝对忠诚,还得有魄力,有胆气,功夫好,得有自保脱身的能力。

思来想去,夏昭衣指着自己的鼻子:“无疑,我是最佳人选。”

沈冽修长的手指包裹住她的指尖拿下:“你是猎鹰营主帅,谁都可以,你不行。此事不急,人选我去筹备。”

此行除却这些“奴隶”们的事,还有一事,便是夏昭衣要给尚台宇来一剂猛药。

这个位高权重的北元常言王,他这一年虽久居深宅,鲜少外出,但该享受的荣华富贵,他半点没少,且他的产业因为商路的开拓,也跟着扩大。那些自商路而来的商品,还得优先供给他的王府。

夏昭衣那夜和沈冽一起去石塔放火,一想让那些亡灵安息,不要再成为战利品永久陈列。二便是想以大火将凌黛城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她接下去再制造一系列事件,钓着他们的鼻子走。

但现在,用尚台金妮当靶子不错。

这段时间在她的推波助澜下,凌黛城这座规模近五十万人口的大城,出了两件人人议论争传的大事,第一件是尚台金妮,第二件便是石白锦和李新芽沿路散播的易书荣和尚台宇的矛盾。

谣言传播得很快,且在传播途中,必不可免地衍生出各种版本。

这些版本把尚台宇气了个半死。

他一直烦易书荣,易书荣跟他也不对付。

但在一些版本里,易书荣按着他的脑袋在地上摩擦,他输得一败涂地。

这两件事,再加上年关在即,令尚台宇意扰心烦,神思不属。

便趁这时,在他所没觉察的角落里,夏昭衣仿照他的字迹,写了一堆不痛不痒,无关宏旨的小安排。

这么多边边角角的小安排,让接到命令的各级官员们虽好奇为什么不是口谕,而是写信,但没多想,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霉头,直接照办。

不过虽是小事,忙起来却非常细碎,还要调动不少人手离开原有的岗位。

比如入夜后,城内要加灯。

比如城内街道容不得积雪。

比如围猎场要加固,木栏杆的样式材质需得一模一样。

这些小事并非大操大办,但足够盘活整个凌黛城的冬日,夏昭衣接头过的那些至屠人便如无声润水,能浸入几个是几个。

转眼到正月初五。

这个年,夏昭衣和沈冽,还有一众手下们过得非常匆忙,没有感受到丝毫年味。

计划推进得很顺利,就等明天。

这晚,夏昭衣终于能好好休息,但她靠在沈冽怀里,却怎么都睡不着。

她没有动,但沈冽的声音在黑暗里低低响起:“阿梨?”

夏昭衣抬眸:“……你知道我醒着?”

沈冽轻笑,胸膛微颤,搂紧她:“嗯,我能分清楚你醒着和睡时的呼吸声。”

他们同床共枕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亲昵的熟悉感在慢慢形成。

“在想什么呢?”沈冽柔声道,手指轻拂过她的碎发。

夏昭衣道:“明日,我想杀了尚台宇,很想。”

“那就杀了吧。”

“不能杀,”夏昭衣轻叹,“不能放任易书荣一家独大,他们两个人可以互相恶心对方。一个发疯的尚台宇,远比一个死掉的尚台宇对我们更有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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