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生病(2 / 4)
晚带回了宋家。
孟晚也觉得该吐露给常金花实情了,倒也没有阻拦。
果然,回到家中见孟晚早上拿走的布匹又被带了回来,雨哥儿又是哭得双目红肿,常金花心里便咯噔一声,“这是怎么了?晚哥儿,可是你外祖母……”
孟晚抿了抿唇,“娘,你别伤心,外祖母年事已高,也算是高寿了。”
听到孟晚的说法,常金花脑袋“嗡”的一声,像是被重钟狠狠的敲在头上,一时间天旋地转,悲痛不已,连站都站不住了。
“娘!你怎么了,快坐下。”孟晚脸色一变,忙扶着常金花坐到炕上去。
常金花不是个情绪容易外泄的人,这么多年她坚强惯了,除了宋亭舟在赫山县遇险和孟晚生产,她头一回表现的如此脆弱,哭的在孟晚怀里抬不起头来。
孟晚满眼心疼,也跟着她落下几滴泪,“娘,我去外祖母的住处看了,弟妹应当将她照顾的不错,她没遭什么罪。”
常金花悔恨不已,“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孝,这么多年都没回来看一看她,连她去世都没有送上一程啊!”
这个年代葬礼是何其隆重,死的时候没有儿孙给摔盆扛孝都会被人耻笑,更别提女儿是不给老人送终了,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这也就是外祖,若是祖父祖母去世而宋亭舟不回来丁忧守孝的话,还会被严惩,故意隐匿丧者,情节严重还会被罢官为民。
所以孟晚觉着,这时候大家都与祖辈住在一起,一部分也是为了方便发丧。
常金花做为女儿,到底伤心了一场,晚上连饭也吃不进去。
上坟都是赶早不赶晚,没有谁家是晚上上坟烧纸的。第二天一早,孟晚叫雨哥儿领路,他和常金花带着阿砚到外祖母坟上给添了坟头土,又烧了纸钱磕了头,摆上果子、馒头、烧鸡等做贡品。
常金花在母亲坟头又大哭了一场,回家就病了。
孟晚急的不行,先跑去镇上请郎中,怕镇上的郎中不可靠,吩咐丫鬟们仔细照顾好常金花,又忙不迭的往谷阳县去,倒是比他预计的去的早了。
蚩羽驾着车,枝繁在车里陪着孟晚,同行的雨哥儿缩在角落里不吭声,这两天因着常金花的病,孟晚连着迁怒了雨哥儿,没给他好脸色。
什么杂七杂八的事也没有常金花的病重要,蚩羽的马车驾得飞快,两日就到了谷阳县,孟晚马不停蹄的先打听了到了谷阳县最好的郎中,花重金让人去三泉村出诊。
深更半夜,大把银子砸下去,郎中的夫郎没有半点不耐,不到一刻钟就将郎中的行李给收拾好了,笑脸相送。
这头孟晚又把雨哥儿打包送到了他哥嫂家,也没理会雨哥儿大嫂的欲言又止,说过两天再来县城,在客栈里稍微眯了小会儿,早早候在城门口,城门开了就带着郎中返回三泉村。
常金花的病都是心病,加上年纪大了,难免有点老年病状,倒也没什么大事。孟晚放了心,还是将郎中在家里多留了两天,只说自己还要去谷阳县一趟,到时候送郎中回家。
过了三天,常金花果然好转许多,虽然依旧伤心,但终于缓过了劲。
“娘,明早我就送郎中去县城了,可能会给膳堂和族学里的孩子采买些东西,过个七八天就回来,你在家莫要多思多想,通儿和阿砚还要你照顾。”孟晚对常金花说道。
知道他们回来,宋六婶一家也从镇上回来了,还有张小雨一家,都在屋里陪常金花说话。
常金花倚在炕头,额头上搭着抹额,面色中带着一丝病态,她心疼孟晚为了他的病还特意跑到县城找郎中,回来也没好好休息,“让松山去送郎中回家算了,怎么还要你跑一趟?”
孟晚笑着安慰她:“许久没去谷阳县了,在老家待着也怪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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