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吴巍之死(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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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常舅母气孟晚不给她月钱的事儿,还有某些烦心事,今天一直在炕上窝着。

雨哥儿忍不住对自己娘亲哭诉,“比打我骂我还要过分,那些人阴阳怪气的笑话我,我……我学都学不出来!”

雨哥儿哭得格外伤心,他一去赴宴,刚开始众人听说他是宋家的表少爷,还给他几分薄面,可那些世家公子小姐的弹琴读诗,说话风雅,他却是连大字都不识的文盲一个,在其中显得格外突兀。

而且他们行走坐卧皆有规矩,自己不管在宴席上做什么都会引来他人的指指点点,那些目光简直比拿刀子割他还要难受。

“既然没打没骂,有什么可愁苦的?是你自己非要说来,这么点小气都受不了,咱们镇上和你玩的那几个小哥儿能嫁到盛京来?”常舅母理解不了,被人看几眼怎么了?出去相看人家可不就是让那些个夫人看的吗?

“那……那我过阵子再去。”雨哥儿说不上来,他不想再去了,但若是真的这么回家,他又不甘心。

常舅母心里急,“还要等到哪日?过几天我可就要回家了,真要把你爹和你哥丢在家里不成?”

雨哥儿不大懂大人的事,怕新做的罗帕抹着眼泪说:“县太爷不是说不抓他们吗?有什么事?”

“你懂个啥!那是现在不抓。”常舅母下炕打开柜子,从角落的包袱里取出一封信来,这是县太爷让他递交给宋亭舟的信,可是这么大的事她哪敢一来就交给宋亭舟啊,还盼着捞些好处再把信给宋亭舟。

这会儿她拍着胸口有些庆幸,幸好没有一来就给大郎,不然按照他媳妇说的那样,家里俩男人岂不是都要砍头?

县老爷又在等着京里的回信,暂且只能拖拖,可又能拖上多久?

要不找大郎问问?

不成,万一他真像他夫郎说的那样,直接把他舅舅表弟都给砍了咋办?

常舅母想着宋亭舟那张不近人情的冷脸,心里犯愁。

雨哥儿缓了小会儿,又重新洗了把脸,“娘,表嫂好像病了,大家都在正院,我们也过去看看吧。”

“那么老多的人在,咱们过去干啥?就一个风寒,搞得兴师动众。”常舅母还在心里埋怨孟晚在她这个长辈面前拿腔作调,宋亭舟这个外甥对她们家又不亲厚。

雨哥儿还是觉得不妥,他站起来整了整衣裳,“我们在大姑这里吃穿用度都是表嫂出钱,他病了不去看看说不过去吧?走吧娘。”

他把常舅母硬拉到前院,走到一半被刚从孟晚屋里出来的常金花拦住了,“刚喝了药睡了,有这份心意就好,让他歇着吧。”

孟晚喝过药就昏昏沉沉地睡了,宋亭舟守在他床边看那张药方看的入神,过了一会儿才将方子收起,探了探孟晚的额头。

倒是没有发烧,还因为被子盖得太严实,额头出了一点细汗。

宋亭舟用温水洗了洗帕子替他擦干净额头的汗,然后就又坐在孟晚身边发呆,他每天总是忙这忙那,这会儿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安静的陪孟晚待会儿。

窗外吹来一阵阴风,孟晚的发丝被吹起一缕,宋亭舟轻手轻脚的把那缕发丝捋顺,然后起身把窗户都关上。

天上云层厚厚地汇集到一起,阴云密布,毫无预兆的变了天,雷电不安的在云层中攒动,随时准备发动。

长天黯黯,风雨欲来。

孟晚病了三四天,之后虽然还是有些鼻塞咳嗽,但好歹不严重,养养也就好了。

他没滋没味的喝着白粥,问旁边给他剥鸡蛋的宋亭舟,“雨哥儿是不是又出门了,别说,这孩子心理承受力倒是挺强。”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太小缺根筋,天天斗志激昂的去赴宴,再哭着跑回家。

宋亭舟把鸡蛋喂到他嘴边,孟晚咬了一口,是普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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