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流水席(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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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单独对儿子说,便主动说要尝尝乡村大席,临走偷偷暗示儿子把握机会。

“夫子与我有教诲之恩,本想临走前去拜访的。”宋亭舟带何童生去了后院,这里稍微安静一些。

何童生神情复杂,“是你自己本身上进出息,我没能帮你太多。”宋亭舟如今成就早就远远超过了他,他心里除了欣慰,难以置信,还有些恐慌。

毕竟他也曾目睹某些事而视若无睹过。

宋亭舟如今的格局与想法早已大不相同,他根本没想计较那些往事,而且总的来说何童生确实帮他不少。

他不想太过寒暄,直奔主题道:“我想在三泉村建立族学,不知夫子可愿过来教学?”

“让我来教?”何童生受宠若惊。

他表情不似作伪,而是真的感觉自己没有本事胜任。

宋亭舟眉目清朗,“夫子莫忧,只是给孩子们启蒙罢了,每年十两银子的束修,若是有人考中童生,族学每出一个童生便会再给夫子半两银子的嘉奖。”

其实何家并不缺钱,但何童生在其父亲的打压下一直过得如提线木偶一般压抑。

他略显犹豫的问:“你……镇上童生不少,你为何找我这么个因循守旧的刻板人。”

宋亭舟郑重的对何童生揖了一礼,“因为我信先生人品。”

能在何秀才这样刁钻势利的教导下还没长歪,可见是心性坚韧的,这样的性子给孩子启蒙,未必是坏事。

何童生闻言心绪激荡,“好,我……答应了。”

镇上两富今日都到齐了,方大爷熬死了亲爹,将家里乱七八糟的姨娘都给了笔钱打发了,庶出的弟弟也全都给分了出去,家里清净不少。

孟晚找到他问:“大爷可知锦容的下落?”

方大爷神情有几分不自然,“他在外嫁人了。”

孟晚还当他是怕泄露了方锦容的消息给儿子带来麻烦,便解释道:“我与锦容交好,并没有试探您的意思,只是府城一别后,一直没有他的消息,不免挂念。”

方大爷抬手揉了揉额头,苦笑着说:“我没骗孟夫郎,容儿确实嫁人了,嫁得还是个守边士兵,如今在岭南那等偏僻的地界落了户。”

山高路远,又是那等听都没听过的地方,每次传个书信都要半年,他儿子不知道过得是什么样的苦日子,自己又没办法扔下一大家子去看看他,想想就头疼。

孟晚讶道:“岭南?那还真是巧了,我夫君便要去岭南赴任,大爷若是信得过,就将锦容如今住址告知,我们一家过去后,若是离得近还能寻他一寻。”

方大爷喜不自胜,“那可好,那地方我记得清楚,夫郎这里可有纸笔?”

孟晚拿来宣纸和毛笔,记下了方锦容在岭南的住址,妥善放好。

这顿流水席吃到天黑,因为桌子摆的多,附近村子的村民基本都吃到了。

众人各自收拾桌面,村头和村尾的桌子撤了二三十张,余下的桌子和灶台不动,明天他们自己村子的还要再吃一天。

第二天本村帮忙的也都坐上席面吃饭,剩下二十来个族里的留下帮忙,他们要忙活完了再吃。

夜里席面吃完,留了常舅舅一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他们再走,外祖母则留下多住两天。

宋亭舟他们找看风水的先生请了宋父的牌位,一家人又在家里待了三天,和宋二叔宋六叔等交代些事,家里的鸡和多出来的粮食等给两家分了分,这才又收拾行囊准备出发了。

前几日雪生去镇上给镖师和车夫都传了信,镖师在镇上等着,车夫一大早都赶过来帮忙装车了。

他们装车的时候孟晚将家里的钥匙递给张小雨,“二叔嬷,这是家里大门和屋门的钥匙,往后麻烦你和二叔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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