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秦爷的执念(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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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标记……你话,佢会点谂?(他得不到苏宛,现在见到思语,长得和苏宛这么像,手腕上可能还有着同一个标记……你说,他会怎么想?)”

杜十四的心猛地一沉,一股恶心又恐怖的感觉涌上心头:“佢……佢将思语当成替代品?(他……他把思语当成替代品?)”

“唔排除呢个可能。(不排除这个可能。)”陈墨的语气极其冰冷,“但更可能系,两种情绪混杂喺一齐:一方面,思语嘅存在,不断提醒佢当年做嘅丑事,令佢好鬼死惊;另一方面,佢又控制唔住咁想系思语身上面,揾返苏宛嘅影子,甚至系一种扭曲嘅‘弥补’。所以佢先咁矛盾:既要揾到思语,确认佢系咪真系有证据,又唔敢轻易落死手,怕乜都得唔到,反而彻底毁咗呢个‘影子’。(但更可能是,两种情绪混杂在一起:一方面,思语的存在,不断提醒他当年做的丑事,令他惊惶不安;另一方面,他又控制不住地想从思语身上,寻找苏宛的影子,甚至是一种扭曲的‘弥补’。所以他才这么矛盾:既要找到思语,确认她是否真的握有证据,又不敢轻易下死手,怕什么都得不到,反而彻底毁了这个‘影子’。)”

这番剖析,深入骨髓,将秦爷那种扭曲、阴暗、充满占有欲和恐惧的复杂心理,赤裸裸地呈现在杜十四面前,让他感到一阵头皮发麻的寒意。这比单纯的仇恨和杀意,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而且,”陈墨转过身,目光锐利地看向杜十四,“佢越系怀疑思语手上有证据,就越唔敢轻易郁佢。因为佢唔知证据系乜,喺边,系咪有备份。杀咗思语,可能等于将证据公之于众。所以佢只能试探下,威逼,利诱,想方设法将证据攞到手,或者至少确认证据唔存在之后,先可能真正落手。(而且,他越是怀疑思语手上有证据,就越不敢轻易动她。因为他不知道证据是什么,在哪里,是不是有备份。杀了思语,可能等于将证据公之于众。所以他只能试探,威逼,利诱,想方设法将证据拿到手,或者至少确认证据不存在之后,才可能真正下杀手。)”

杜十四彻底明白了。所以才有晚宴上那看似拙劣却目的明确的试探!秦爷是在确认两件事:一,昭思语手腕上是否有彼岸花纹身;二,昭思语是否因为知晓内情而对他表现出异常的恐惧!

“咁……咁思语而家咪好危险?!(那……那思语现在不是很危险?!)”杜十四的心再次揪紧。这种被毒蛇盯上,既不被立刻咬死,又被时时窥伺的感觉,足以将人逼疯。

“系危险,但亦系机会。(是危险,但也是机会。)”陈墨的眼神变得极其锐利,仿佛已经看到了几步之外的棋局,“佢嘅执念同恐惧,就系佢最大嘅弱点。我哋可以利用思语呢个‘饵’,引佢出洞,逼佢犯错。(他的执念和恐惧,就是他最大的弱点。我们可以利用思语这个‘饵’,引他出洞,逼他犯错。)”

他走回工作台,手指重重地点在那张彼岸花图稿上:“佢唔系想确认咩?我哋就大大方方咁俾佢确认!佢唔系想要证据咩?我哋就造一个佢梦寐以求嘅‘证据’俾佢!(他不是想确认吗?我们就大大方方地让他确认!他不是想要证据吗?我们就造一个他梦寐以求的‘证据’给他!)”

一个极其大胆,甚至有些疯狂的计划,似乎在陈墨的脑中迅速成型。他的眼神冰冷而笃定,带着一种近乎赌徒般的疯狂和精准的计算。

杜十四看着这样的陈墨,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他终于彻底明白,陈墨的“秩序”之下,隐藏着何等惊人的锋芒和胆识。

“但系思语……”杜十四仍有顾虑,让昭思语身处如此险境,他于心不忍。

“所以,我哋要做得更周全。”陈墨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由依家开始,思语身边绝对唔可以无人。你,石龙,或者我信得过嘅兄弟,二十四小时轮流睇实。所有起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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