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 太湖(2 / 3)
在石桌上,跟着弦音轻轻晃脚,灵脉图鉴摊在旁边,书页上的贝灵脉蓝光,竟跟着弦音轻轻颤,像是在应和说书先生的故事。
离开拙政园时,天已经擦黑了。我们提着空了的瓷瓶和茶罐,往客栈走——路过巷口的糖粥摊时,摊主还在熬粥,见我们过来,笑着喊:“姑娘们再来碗粥?今天加了新采的桂花!”我们刚坐下,就见摊主的小孙子跑过来,手里拿着颗菱角,“姐姐,这颗菱角给你们,我爷爷说上面有光,是灵脉送的。”青禾接过菱角,果然见壳上缠着淡蓝光,和市集上那颗一模一样,“谢谢小弟弟,我们把它放进图鉴里,明年再来还你颗大的!”
回到客栈,我们把今天的“秋鲜”信物——颗菱角、片桂花瓣、张评弹戏票,都小心夹进灵脉图鉴。青禾趴在桌上,在图鉴最后一页画了幅小画:我们五个人坐在太湖边,身边围着灵脉的光,远处是禹王庙的飞檐和茶园的绿坡,画的角落还写着“明年白露,再赴姑苏”。苏桃看着画,笑着把剑穗放在书页上,剑上的灵光缠上画纸,给每个人的衣角都添了缕淡粉,“这样灵脉就记着我们的约定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摸着胸口的桃灵脉玉佩,玉佩上还沾着桂花香和清露的润气。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灵脉图鉴上,书页上的灵光轻轻晃,像在说“晚安”。我想起这两天的日子:祭禹王时的庄重、采茶时的惬意、酿米酒时的温情,还有收清露、尝秋鲜的雅致——苏州的白露,就像杯裹着灵脉光的白露茶,初尝是清润,再品是醇厚,最后留在心里的,是化不开的暖意。
第二天清晨,我们收拾好行李,准备离开苏州。阿福伯和周阿婆都来送我们,阿福伯手里提着袋银鱼干,“带回去慢慢吃,想太湖了就拿出来闻闻;”周阿婆则塞给我们罐新炒的白露茶,“喝完了就来东山找我,明年的茶肯定更鲜。”我们挥着手跟他们告别,灵脉图鉴揣在怀里,里面装着苏州白露的所有回忆,还有我们与灵脉、与这里的人,定下的来年之约。
车子驶离苏州时,青禾趴在车窗边,手里的灵脉图鉴还亮着——贝灵脉的蓝光追着车子跑了很远,像在送我们最后一程。我知道,明年白露,我们一定会再来:再来收灵脉裹过的清露,再来采东山的白露茶,再来听禹王庙前的昆曲,再来赴这场藏在节气里、裹着灵脉暖的约定。而这本灵脉图鉴,也会记下更多苏州的故事,让每个白露,都带着太湖的水汽和灵脉的光,温暖我们的护脉路。
车子刚驶离苏州城,青禾突然扒着车窗喊:“看!是贝灵脉的光!”我们凑过去,果然见缕淡蓝光顺着太湖岸线追来,像条会发光的丝带,缠在车窗外久久没散。苏桃把剑贴在车窗上,剑上的灵光与蓝光轻轻碰了碰,像是在作最后的告别,“它是在跟我们说‘明年见’呢。”青禾赶紧掏出灵脉图鉴,对着窗外的蓝光画了几笔,“把它画下来,就像贝灵脉跟着我们回家了。”
一路颠簸着回到桃溪坞,刚进坞口就见老桃树下围了不少人——卖糖人的老摊主、玄都观的小道士,还有坞里的凡人,都举着东西在等我们。“听说你们去了姑苏过白露,”老摊主笑着递来个糖人,是太湖贝灵脉的模样,“我照着你们说的样子捏的,给灵脉也添点甜。”小道士则捧来罐松针茶,“这是用松灵脉的新针炒的,配你们带回来的白露茶喝,暖身子。”
我们把从苏州带回的银鱼干、白露茶分给大家,青禾还捧着灵脉图鉴给众人讲姑苏的趣事:“禹王庙的祭典可热闹了,灵脉的光把祈福文都映亮了;东山的白露茶带着竹灵脉的香,配蟹壳黄绝了;甪直的米酒甜得像蜜,阿婆还说要等我们明年去酿新的……”众人听得入神,老桃树下的笑声裹着灵脉的暖意,飘得很远。
接下来的几日,我们总爱坐在老桃树下,泡一壶苏州带回来的白露茶,加几滴收来的清露,慢慢品。茶刚入口,就想起太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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