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错了吗?(2 / 4)
改写命运的惊天秘密,可它残缺不全。我琢磨着,咱们已经落到这步田地了,不如一起拼一把!用咱们的生命数据当作资料,去补全它,要是秘法补全了,说不定就能开启全新人生,彻底摆脱这暗无天日的苦日子。”
或许是同处绝境之人更渴望抓住那哪怕一丝一毫的救命稻草,竟真有不少人被他说动,自愿参与这场疯狂又危险的尝试。赵坤把自己关在那狭小潮湿的出租屋里,屋子小得转个身都费劲,四周墙壁不断渗着水珠,地上满是发霉的黑斑,一脚踩下去,黏糊糊的。日夜对着那几张残页揣摩,每一个字符都像是来自远古的神秘密码,他绞尽脑汁,试图解读其中深意。他拿那些自愿者提供的生命数据做实验,每一次失败,屋内都会传出痛苦的嘶吼,那声音像是受伤野兽的哀号。他几近崩溃,双手抱头,瘫坐在地,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可每一丝进展,哪怕只是解读出一个新字符,或是发现字符之间一种新的排列组合,他又瞬间癫狂起来,眼睛放光,手舞足蹈,在满是霉味的屋里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在向他招手。良知在这一次次疯狂的试探中,如风中残烛,摇摇晃晃,随时可能熄灭,而野心却愈发膨胀,像一头脱缰的野马,在这条危险又黑暗的补全之路上,他正一步一步,向着未知的深渊狂奔而去。
随着实验越发深入,志愿者们的生命气息愈发微弱,出租屋里弥漫起一股死亡的阴霾,阴森得让人毛骨悚然。赵坤却全然不顾,他沉浸在自己的疯狂执念里,觉得胜利就在眼前,只差最后临门一脚。可就在某一次关键实验时,灵气突然失控,屋内光芒乱闪,刺得人眼睛生疼。强大的气流呼啸而过,赵坤被一股大力击飞,整个人狠狠撞在墙上,五脏六腑好似移了位,疼得他几乎昏厥。他挣扎着起身,却发现那些好不容易拼凑出的秘法字符,竟开始自燃,幽蓝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一切,眨眼间便化作灰烬。望着眼前的一切,赵坤先是呆立当场,大脑一片空白,而后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那声音冲破喉咙,回荡在这小小的出租屋里,久久不散。此刻的他,不仅失去了最后的希望,还被扯进了更深的黑暗漩涡,要面对那些因他而消逝生命的追责,未来只剩无尽的惶恐与罪孽,每一分每一秒都将在煎熬中度过。
赵坤仿若一尊被抽去了脊梁的雕塑,失魂落魄地瘫坐在那狭小逼仄的出租屋里。四周的空气好似浓稠的墨汁,弥漫着的死亡阴霾,沉甸甸地积压下来,有着令人窒息的重量,每一丝气息都仿若冰冷的触手,缠裹着他,令他动弹不得。地上那堆秘法灰烬,曾是他妄图逆天改命的疯狂稻草,此刻却宛如来自命运最尖刻的嘲讽,静静躺在那儿,无声诉说着他的愚蠢与绝望。他眼神空洞而茫然,直勾勾地死盯着那堆灰烬,眼神好似要在虚无中抠出一条救赎自我的缝隙来。
窗外,天色渐亮,几缕晨光照在斑驳破旧的窗棂上,却好似蚍蜉撼树,怎么也刺不透屋内这仿若实质的黑暗,更遑论照进他心底那仿若黑洞般,能吞噬一切希望的黑暗深渊。往昔的记忆,此刻化作了狰狞的恶魔,在他脑海里肆意狂欢,按下了永不停歇的重播键。那些志愿者们的面容走马灯般不断闪现,起初,他们的眼神里满是信任与渴望,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绳索般,将自己的命运交付给了赵坤;到后来,随着生命力丝丝缕缕地消逝,眼眸渐渐黯淡无光,空洞麻木,恰似燃尽的烛火,徒留死寂。每一幕都锋利似刽子手的利刃,精准又狠辣地剐着他那所剩无几的理智,让他在痛苦的泥沼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起初,恐惧如同疯长的荆棘,将他牢牢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他仿若一只惊弓之鸟,又似一头受伤被困的野兽,不敢迈出屋子半步。在他的臆想里,那扇门的背后,就是张着血盆大口、等着将他生吞活剥的审判刑场。饥饿感如汹涌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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