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有图有真相(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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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里看出几丝失望,张山还是断然拒绝投梁山。就觉得那伙人偏安一隅,在成都和叛军有说有笑,充其量就是个大土官。和他们做做生意无妨,去投靠他们实辱没读书人的傲骨。

直走去武昌,左拐上梁山。在分岔路,张山留了亲戚家地址给周全安便就此别过。

军纪严明是军队战斗力的体现,从这个角度看,五胡联军战斗力不强合规合理。叛军中军纪最坏的数从吐蕃而来的喇嘛兵及海西蒙古兵,他们骑着矮脚马来回奔走,只要在难民队伍中看见稍有姿色的妇女便用言语挑逗,挑逗不成就强拉硬拽。二姐周殷照不入张山法眼,她的大嘴却十分配蒙藏男人胃口,这不,又被几个淫虫拉出行伍中,这已经第三次了。周全安握紧拳头冲过去,却被揪着衣领子扔出七八丈远。二姐的呼救声越来越急,贼兵竟欲众目睽睽之下行猥亵之事。行伍中难民个个避而不见只当没事发生,任周全安喊破喉咙亦无动于衷。

“住手。”一名梁山军军人骑着高头大马飞奔过来,马跑得快,很颠簸,骑手一手按住头上东倒西歪的铁头盔一手挥舞马鞭,嘴里不停歇地喝止着精虫上脑的红衣喇嘛。很多情况下语言显得极其苍白无力,喇嘛毫不理会,即使他们知道有马骑的梁山军必定是个大官。

来者正是大官,二团团长赵果敢,他记起司令员曾说过的话:不要和听不懂道理的人讲道理。战士,应当用枪说话。赵果敢朝天鸣枪。花和尚们不认识赵团长但认识手枪,他们愣了一时半会儿,身下汉人女子头发凌乱衣冠不整,哼哼唧唧地竭力反抗着。如果周殷照如操卖肉营生的窑姐四肢摊开死人一样地上一躺,兴许男人便没了性趣。似她这般反抗呼号正是在竭力输送着异性的魅力与性感,叫人欲罢不能。好比强奸犯明知会有法律制裁也要霸王硬上弓了。三个喇嘛并乃是酒后乱性,酒壮怂人胆、人多也能壮怂人胆,仗着酒气和人多不予理会,眼看周殷照外罩就要被剥掉,赵果敢不待胯下战马站定,滑下马鞍冲上去狠狠用膝盖顶向正低头剥周殷照衣裳的喇嘛口鼻,挥马鞭抽向其余二人,将周殷照从地上拉起护在身后。

那些喇嘛灌饱了黄汤,酒为色胆,想那压在身下的汉人女子身段丰腴胸脯饱满,正要解解饥渴却被坏了好事。三个叛军心中恼怒,虽失了先手仗着酒力却毫无惧色,将赵果敢围起来干架。

一对三!

喝了酒的看着凶恶其实最不经打。只是对方人多,打倒一个就有早先被打倒的爬起来给来个熊抱,十指紧扣把赵大团长双臂紧紧抱住。阿二心里着急啊!有的人情急之中心眼反而多得像蜂窝煤,而有的人心眼就直条条象根炮管,赵阿二束手无策---真正的被束手而无策。

梁山军武术总教头是谁?正是潘嘉园!教授全军两趟拳法:八极和咏春。师傅有大修为,教出的学生则长短不一。赵果敢从不肯深研拳法,只学了几招花拳绣腿,此时被人环臂熊抱挣扎了几下不能脱身,心里一急把八极拳里的抱颈摔、咏春拳里的撩阴腿都给忘了。抱住阿二的喇嘛立下大功正得意洋洋着,有人拍他肩膀打招呼,转头看时重重着了记头槌,顿时鼻梁发酸头晕目眩,从赵果敢背上脱落开,嘴里叽叽歪歪仿佛在说:“打人不打脸。”

周全安额头上沾着敌人鼻子里流出的血,握拳祝贺自己的必杀技马到成功。他一个读书人拳脚无力但自小与邻里孩子打架却不吃亏,靠的是他打遍街坊无敌手的铁头功。读书入学后荒废了几年,没想到这里又派上了用场。

阿二得以脱身,面对两个怂包一个伤兵,在强弱分明胜负已定情况下就能把咏春拳精髓使将出来:锁喉、插眼、踢裆、扫肋、劈颈等经典招数往对手身上招呼。周全安猜测那些喇嘛估计是在说些‘你等着,老子去叫人过来揍你!’之类的找到坐骑上马开溜。

做了坏事想逃?没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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