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行前会(2 / 5)
的血统表示怀疑,摊主表现出强烈愤慨,揪住小狗头颈上的皮肉放在曹少鼻子尖前强调这是条纯种德牧,原装进口。进口货未表现出比国货高一等的素质,尾巴夹紧吱吱乱叫,摇头晃脑张牙舞爪。待四脚着地,狗狗偏着脑袋眼泪汪汪盯着曹少看,那眼神分明是在求包养。哎哟,受不了,含情脉脉地实在让人不忍拒绝。更有撬边的劝他说摊主尖嘴猴腮不是好人,狗狗肯定吃了很多苦遭了不少罪,你若不抱回去日后小狗必将吃更多苦遭更多罪。曹少心肠软,只得把小狗领回家,心里祈祷它至少是条经过杂交后血统退化了的牧羊犬。阿力其实还没有名字,按着乡下人对狗狗的习惯统称喊它作‘阿力’。上个月胶皮搞来几袋子进口狗粮,阿力就去了胶皮姑姑家住。前些天泰森弄到些狗玩具,把阿力抱了来小住。所以说阿力的童年很幸福,有这么多长辈宠着它,不,宠着他。
泰森家胖保姆做的菜其实不赖,但吃得久了吃得多了便不闻其香。三人马马虎虎吃了几样家常菜,边吃边等昔日蝴蝶科技的边缘人同事柴子进和项一多到会。
上海的天空,在世博会组织工作启动之前的天空是pm2.5的乐园,出门一趟带回来两鼻孔灰。但今夜有繁星,污浊的空气被海上吹过来的风驱走,天空中露出难得一见的银河和或明或暗的星星。5人在亲水别墅露台上隔着玻璃房的纱窗遥望星空,遥想着不久以后的过去是何等情形。纱窗外几只坚持要冲进牢笼的蚊子不屈不挠嚣叫着,树上的知了引吭长鸣,引起水塘里青蛙集体喊号子,此起彼伏互不服气地斗着嘴。自然界的天籁在项一多听来等同噪音,他手持杀虫剂,对准挤在纱窗上的直升机军群喷出致命的毒气。
四川广安人项一多最晚加入组织,此人最显着特征有二,一则他额头上高深莫测的横卧川字纹;二则嘴里高深莫测的四川话和巧舌如簧的弹舌俄语;纱窗上的蚊子们在项一多无伴奏《莫斯科不相信眼泪》片尾曲《Алekcahдpa》清吟中坠地身亡。
Алekcahдpa,Алekcahдpa,этoгopoдhaшcтo6oю
cтaлnmыeгocyдь6oю,тывглrдncьвeгoлnц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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Вoтncтaлoo6pyчaльhыmhamcaдoвoekoльцo
亚历山德罗,亚历山德罗
这座城市仅仅属于你我,命运注定我们与之交错。
你若深深凝望它的眼眸,一切忧伤都将转瞬即过。
莫斯科城的花园环形路,作为订婚戒指见证许诺。
这家伙会英语、俄语、川普三门外语,所以他肯定是5人中学历最高且本事最大的:2个学士学位,2个硕士学位,26岁混到博士,连续3年列中科院院士待选名单。这个牛逼!正如行业内人士胶皮所言:入选不排除有假把式,待选必定有真本事。
大学扩招加上就业难,很多人选择考研考博,博士这年头不少见,但能把理论和实践紧密结合的博士很少见,且以他充斥着胼茧的劳动人民的双手为证。身为工程师的他车床活极娴熟,八级技工牛逼吧,见了他也得口服心服喊声老师傅。他专攻机械设计,业余爱好机械加工,自诩为电影《莫斯科不相信眼泪》中的那位有着泡妞绝活的研究所技工,天底下没有他搞不定的机器。按道理该尊他‘项工’,可没人这么喊,特别女人喊‘相公相公’的容易造成误会。经年累月的车工活把他的双手锻炼得比钳子还有力,故此得了个钳工的名号。他也曾试着走出校园去找工作去面试,其实不用你问我答,不怎么熟悉本单位业务的hR或者hRd看了他那双手都会争相礼聘……为技工。钳工谢绝了多家(据他说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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