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谷子遇难(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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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初登场的一段唱。

暴民们撞开宿舍门,却见欲行加害之人口唇微启轻声低吟:“这诉不完的苦楚你怎知情?冤难伸恨难平,写一封血书和泪寄双亲。血渗渗写的是泾川逆子心太狠,泪淋淋道的是快救女儿回洞庭。”

嚯嚯,还唱上了,与西市行刑场上的死囚犯一般。这次可是走了趟美差,有银子拿,有小曲儿听。

谷子只会唱那么几句,下面的只记得词却不会唱,改念白道:“四野茫茫谁传信,只见那北雁南归一阵阵。雁儿你南来北往常传信,但求你为我寄书到洞庭。它展翅鸣上青云,说道是难入洞庭波万顷。徘徊无计心焦急,又只见鲤鱼高跃出河心。你腹中能藏尺素书,求你为我通音讯。鱼儿水遁倏无影,深恐孽龙加罪名。满腹冤苦情无计达洞庭,难道我永在这泾河作囚人。”

“不肯唱了,既不肯再唱了,这便结果了你性命。”暴徒们挺着铁棒和剁骨菜刀向谷子冲去。

口中尝到了一团软软带咸味的东西,谷子用尽全身力气睁开些眼睛,看见自己嘴角处有白色黏状物,“我的脑浆。大哥,谷子要走了,来世,来世再会。”

凶手中为首的用铁棍捅了捅谷子的头,道:“没气了!”见谷子手腕上的欧米伽表盘有宝石熠熠生辉,腕表完好无损应价值不菲,便要摘了去。他摸不着解开表链搭扣的门道,便想硬生生扯下来,不锈钢表带很牢固,硬扯扯不掉。凶徒取捷径,换一把剁骨刀砍向谷子手腕,砍了一半,冷不防看见那女人眼眶里流出一滴眼泪来。

这滴眼泪非但不曾引出凶徒恻隐之心,反而勾出此人,不,此禽兽的淫邪来。他大笑,向周围的喽啰们说到:“格老子,这梁山娘们倒是扛打,脑袋裂了还能掉金珠子。”

有更淫邪小人谄媚道:“听说这娘们医术高明,在梁山身居高位,小模样也不赖,趁她身体还热乎,老大何不尝尝梁山女人的滋味。”

嗯,说得在理!凶手蠢蠢欲动:“那还站着干啥,都给老子滚出去。”

梁山在湖广地区人们心目中是时尚的引领者、先进制造业的代表,梁山人在外是被高看一眼的,这种心态一如后世的崇洋媚外。好比扛活的苦哈哈,心中性幻想的对象必定是地主家的婆姨,将白天高高在上的女主人压于胯下能额外带来报复的畅快。这种心态一如后世侵华日军在中国的残暴,中国是日本的老师,如今骑支那女人就是玩了师娘。

那出主意的喽啰瞥见桌子上一大兜的蜜饯干果,退出时顺手兜进臂弯。

“做啥子!给老子放下。风度!格局!”

老大发话,喽啰不敢不从,只得将干果放回原处。那凶手老大却不待手下喽啰带上房门,三两下将谷子衣衫剥掉。

谷子,在被污秽禽兽的玷污中,远去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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